“我奶奶说,她的姥姥讲过豆腐胡同出过的一件怪事。说的是那家原来是一个开豆腐坊的,夫妻俩都勤快,也挣了一些钱,可两人没有孩子,就抱养了一个女儿。那女儿一天天大了,不晓得怎么搞的,跟养母很有些不投机,天天吵。有一天,养母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家里也四处找,总也找不着。有人说,那养母是生气,一气就跑出去,或者遇上坏人,被拐了,也或者一气这下跳了河,谁也不知道。后来,那养女不晓得跟哪一个伙计私通,生了一个孩子,就变得疯疯颠颠的,说养母回来了,养母要杀她,要杀孩子。后来,还请了道士和尚来作法,可都没用,她自己就拿把刀要杀孩子,豆腐老板没法子,说要送她去外地找大夫,全家人就搬走了,也不知道下落。再后来,到那院里去住的人,不是死,就是疯,没一个好下场。这事儿,在我们这一带都知道。”
金元宝听得暗自点头,总算是弄明白来龙去脉了。
两人告辞,张家人千恩万谢地送出门。
走在路上,玉天然道:“这里的麻烦事情解决了,还有一家呢。”
金元宝恍然:“钱主任家!”
“对呀,姓钱的儿子给我打电话了,说家里出事了,具体我没问,说有空再说。”
“那个姓钱的,也很讨厌。最开始吧,我以为小张姐姐最讨厌,但到了这里,才知道,她也很可怜。唉,有时候,还真不能通过一件事,就断定人的好坏呢。”
“嗯,这不有老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怜和可恨,有时真分不清。”
“张家我没收费,姓钱的那家,应该不差钱,该收费就得收费,不然,还当咱们是开慈善堂的呢。”
“宝儿,咱们初来乍到,还是先结识人脉,打开局面才是。我们不差那点钱,所以呀,我觉得,暂时都不收费吧。先把事情办好了,有了口碑,生意自然就上门了。”
“哦——”金元宝连连点头,眼珠一转,笑嘻嘻地道:“还是师父考虑得长远。师父就是师父,老奸巨滑!”
“哎,你这话啥意思?怎么能这么说师父呢?”玉天然失笑。
正说话,钱晓东的电话又打来了,口气更为焦急,有些迫切,问玉天然在哪,他开车来接。
玉天然一想,也行,来接吧,省了他开车,这四九城不好找停车场,一不小心就违规罚款了。
钱晓东开了一辆奥迪车,一看就是有身价的人。
见了玉天然和金元宝,上下打量,有些怀疑。这么年轻的一对男女,穿着打扮也青春亮丽,跟他相像中仙风道骨、长袍道服啥的一点儿也不沾边,能办好那种玄而又玄的事?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多跑一些路去请白云观的老道士来。
但请神容易送神难,人家气定神闲地上了车,他也就只能往家里拉了。
上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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