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章钺才走出院门,两女人的话他都听到了,脸上露出怪笑,向后堂西面阁楼底层后进新房走去。推开门,两名婢女还在里面忙碌着添加茶水、果品、点心和酒,见章钺进来,连忙跑了出去。
“阿郎和娘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芝兰在门外喊道,她是陪嫁过来的,以后也是通房丫头,可管些后宅的事。
”早些安寝!早生贵子!”另一名婢女附和了一句,两人嘻笑打闹起来,声音渐渐远去。他们是去前面房间了,她们两人是共住一个房间,以便随时侍候主人的。
“夫郎!我忽然想起来!那次我们在船上……我当时没准备验红的帕子,就稀里糊涂的……”卞钰见章钺关上房门,起身上前,一脸的紧张,弱弱地说。
“后来还不是见红了……管那个作甚!”章钺挥了挥手,无所谓的样子,他对那个还真不在乎。
“嘻嘻……那我们饮合卺酒吧!”卞钰心中一松,立即到桌案前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章钺,笑道:“我特地从家里要了几壶葡萄酒来,就是那次从凉州带回的,可贵了!”
“凉州……”沈雪莲的笑容忽地闪现在脑海中,章钺呆了一呆,喃喃念叨了一声,顿时又想起了美丽聪慧、而又端庄严谨的符金琼;还有妖娆妩媚而又刚烈的宋瑶珠,独立自信又精明干练的韩芙蓉,心顿时有点乱了。
“夫郎!你怎么啦?”卞钰见章钺突然发呆,不由一怔,讶然问道。
“呵呵……没事!说起来我们是广顺二年认识的,时间过得真快……”章钺自失地一笑,举杯与卞钰的手相交挽臂,同时仰头一饮而尽,亮杯放下,想视一笑。
卞钰扑进章钺怀里,脑中不自觉地浮起那次他们在船上的画面,脸上泛起羞怯地红晕,缓缓闭上了眼眸。
“话说那次在船上,钰儿动情了吧?只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居然就要了我两次!还叫得那么大声,一船人都吓跑了!”章钺坏笑着说。
“啊?你胡说……那我得去拿个毛巾来,嘴里咬着……”卞钰一惊,羞得抬不起头来,捂着脸转身就走。
“跑什么跑?现在是家里,不用怕啊!”章钺一把将她拉了回来,躬身两手一抄,左右挽起娇妻的腿弯,吓得卞钰惊呼一声,赶紧伸手抱紧了他的脖颈。
章钺将娇妻往桌案上一放,挥手一扫,果盘杯盏掉了一地,又低声坏笑道:“今晚就在这桌案上,我们来点最刺激,最疯狂的……钰儿有什么感觉都喊出来,我们一起奔向快乐的彼岸!”
“不行!才不喊!那多丢人呐!”两人额头相抵着,卞钰看着他近在咫尽的眼睛,难为情地笑。
“你不喊那我可就不卖力了,随你怎么折腾!这可是咱们的婚礼,要美好而又难忘,不能有任何遗憾,因为之前我们一起了,现在你不配合那怎么行?乖乖的!听话啊!”章钺循循善诱,笑着哄骗道。
“你讨厌……西院他们两个会骂我荡妇的,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卸妆睡觉!”卞钰狠狠掐了章钺一把,坐在桌案上没动,心里却是一惊,难怪今天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也没有喜感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这个?顿时心里后悔得要死。
“卸个鬼的妆……那可由不得你……”章钺一低头,吻向娇妻的樱桃小口,伸手褪去她的外袍,解开腰带,大手开始上下游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