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她一笑即过,也未留意。
行人子羽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累吗?一会儿舞会开始了,要不先去吃点东西。”水岛津亭含笑看向他,说,“穿着这么贵重的衣服怎么敢喊累。”
水岛津亭的礼服裙裾和领口镶满珍珠,夜色之中就像是把袅娜的星云披在了身上。段子羽见她美不胜收,不禁有点心神荡漾,说,“妈妈说你结婚都没有穿婚纱,特意把她参加宽仁亲王成人礼的礼服拿给你穿。”她问,“宽仁亲王?”他含笑,说,“妈妈是宽仁亲王的姐姐,昭和公主。”水岛津亭在社交圈中确实迟钝,“怪不得便宴的花架上摆放的都是代表皇室的菊花。”行人子羽看她仍旧紧张,便悄悄耳语,说,“这里靠近女王的度假行宫,很安全,不用在意礼服了。”
正说着,强光束打在会场中央,舞会开始了。水岛津亭和行人子羽分别受邀,进入舞池。一曲下来,她感觉有点头晕,作为主人不能失仪,就又强撑了两曲,转身下场去吃东西,见子羽还在场中,便独自向场边清净的餐台走去。
水岛津亭刚端起香槟,就听背后有人喊她。
“水岛小姐?”来人轻笑,“不对,应该是行人夫人才对。新婚快乐。”
水岛津亭转身,“栗末小姐?好久不见。”
“怎么看你的表情都是不欢迎我。”
“刚才和母亲拜见宾客时,没有遇到?”
“我舞会开始时刚刚入场。”
水岛津亭想起她在J国时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和侮辱,知道因为觉悔婚,对自己怀恨在心,不想和她久谈。
果然她马上开口,“行人夫人果真好手段,都传宇文觉因为你遭遇不幸,现在居然攀附上了行人子羽。”
当年宇文会长要她保证不将结婚之事泄露出去,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中伤觉的流言,愤然道,“栗末小姐,我想我们话不投机,不好意思。”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真以为当年宇文觉的死只是简单的意外吗?你现在的丈夫也很难洗清责任。”
栗末绫乃见水岛津亭的肩膀在发颤,又继续说了下去,“生意场上明争暗斗有什么好奇怪,行人和宇文觉的投资公司最近今年生意交叉增多,却早已不是什么和睦关系。如果当初宇文觉真是喜欢你,他倒是可怜得很。现在他的女人已经嫁给仇家。”
水岛津亭对她的指责默不作声。
栗末绫乃见自己正中对方痛处,眼露得意,“宇文财阀和栗末商事本有婚约,本来珠联璧合就可以进军A国。三年前宇文觉他为能娶你,竟打算提前收购N城BSP,以便获得足够实力在A国华尔街站稳脚跟后,宣布你们的婚讯。否则怎么会急急赶赴N城,坐上行人的私人飞机弄得自己尸骨全无。他一死,股价自然大跌,苦心经营一瞬就被华尔街的窥视的大鳄们提前抢购一空。不过这么难的金融问题,水岛小姐永远不会懂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