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初大学生,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说既然没啥大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让郑小林把两个学生安抚好,医药费反正没几个钱,系里面给报销了。
吴老师却说,对方打了我们两个人,怎么能算了?
她比老张小了好几岁,平时比较尊重对方,这时候却据理力争,要找校长讨个说法。
老张叹息道:
“你还要讨说法,我看啊,学校说不定要找我们讨说法。
毕竟是易飞云先动的手,而且我们要退出全校比赛,学校方面也是颇有微词。”
周天凌来到系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老张的声音:
“你看吧,下午开会,绝对会拿我们当典型。上次校务会上多次强调,现在多事之秋,要我们约束好学生,结果---”
“老张,现在是我们系的学生被其他系的学生给打了,我们如果不能为他们讨一个公道,那我们算什么东欧语系的领导?”
老张叹息一声,拿着杯子来到门边的桌子上准备倒茶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周天凌: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他叫不出周天凌的名字,却认出来这是自己系里的一个新生,而且就是和吴文黎一个宿舍的,所以问话里带着一丝紧张。
难道吴文黎伤势恶化了?
吴老师这时候也转头,看到周天凌:
“周天凌?你找我吗?”
系领导里面,周天凌和吴老师还打了两次交道,一次是新生晚会,他去晚了,坐下才发现,自己就坐在系主任边上。
两人因此稍微聊了两句,主要吴主任问了问他的经济情况,有没有困难啥的,肯定是从档案上了解到了他是个孤儿。
第二次是前几天的新生运动会,他去给参赛的孙子杰和黑君越加油助威,结果发现吴主任又站在他边上,问他为什么什么项目都没有报名?
他以自己不擅长体育活动搪塞了过去,事实上,他在地球上那个野鸡大学里面,还真好好打过一段时间乒乓球,算是个业余好手。
短跑成绩也不算差,100米可以跑到12秒35左右,是地球那个大学里面的百米亚军。
在吴主任看来,周天凌就是一个不怎么活跃的普通学生,今天却在课间突然来到办公室找她,也是心里暗暗吃惊。
她的想法和老张惊人的一致,也认为可能是吴文黎的伤势有了什么反复:
“怎么,吴文黎鼻子又出血了吗?”
周天凌却摇了摇头:
“吴老师,我今天来,是想向你们要官的,我想当我们系里的文体部部长!”
哐镗一声,老张手里的茶杯掉在了桌子上,滚烫的茶水顿时把他烫的呲牙咧嘴的。
他却以和自己年龄不大符合的迅捷,快步走过来: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特别不可思议的惊诧,就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在东欧语系做了好几年支书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个学生来找系领导要当学生会干部。
关键是,要的还是现在人憎狗厌的文体部部长的位置!
他和吴主任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
“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