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是你!”关长天手一挥,被他提在手中的如意便像个沙包一样向那女人飞去。
那女人倒也不赖,别看她痨病鬼一样咳嗽不停,纵身一跃已经将如意稳稳接在手中。不过关长天在这一抛之中蓄了后发之力,她接到孩子后,尽管随后身体就往后退,化掉了一部分力道,但是还是被震得撞在了后面的柜台上,吐出一口血来。这下这个女人咳得更厉害的,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孩子也不知道羞!有本事去跟我家男人打啊!”
关长天给她说得老脸一红,喝道:“正要问你呢,你家男人哪里去了?”
“不用找了,老子在这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只手里提着一把鬼头斧,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这孩子一头蜷曲的头发,手脚都软软地垂在地上,任凭这男人拎着他腰间的衣服,仿佛死了一般。
这个男人身后跟着六个小孩,男孩女孩都有,每人手里各拿一面小旗,每面旗上都画着各种不同的符文。
在这群小孩后面又出来两个穿着道袍的人,一个年长的蓄着一把白胡子,手里拿一柄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年轻的一个手提一柄青锋剑,寒光烁烁,妥妥的装波依范儿。
那提着鬼头斧的赤膊男人冷笑一声:“小小一个玄剑门也敢管我们南天无极门的事儿?是不是活腻歪了?”
南宫熠将唐玦抱了起来,同样冷笑道:“南天无极门不在岭南待着,跑到我们江南来撒野了?是不是捞过界了?”
“哼,那又怎样!”男人语气极为嚣张,将手里的小男孩晃了晃,“本来我还没有把握取这个纯阴体的魂,现在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正好用你们的血祭阵!”他又看了看南宫熠怀里的唐玦,“这丫头不错,做个阵眼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身上有仙灵之气,刚好跟阵法中的鬼气相辅相成,师兄我说得对不对?”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后面那个白须老道说的。
老道点点头:“这丫头是个极品,做阵眼有点可惜了,如果当个鼎炉效果会更好!”
他们自顾自地说着话,关长天气得脸都白了:“想不到南天无极门如今已经破落到这种地步了,你们在岭南怎么嚣张自有岭南的教派收拾你们,但是想要在我天陵市也如此放肆,先要问过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关长天挺剑扑了上去。
白须老道手里的拂尘一挥,一众小孩一拥而上,将关长天团团围住。这些小孩想有些是实体,有些则是半透明,关长天一看,竟全是由这么大的孩子的魂魄炼成的,而炼成实体的也知不道炼了多少年,就是半透明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关长天出生玄门,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鬼物,不过现在他被困在一个阵法里,还真不是那么好脱身的,他现在就是担心南宫熠在外面独木难支。
果然关长天刚被困住,那个提剑的年轻道士就冲着南宫熠飞扑过来,南宫熠怀里抱着唐玦,极不方便,只能脚踏八卦步,满地游走,避开他的攻击。
这时,那个白须老道突然盘腿坐下开始念咒语,南宫熠分身乏术之下,顿时感觉怀里一轻,唐玦的身体已经轻飘飘地飞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