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雅苏台的战事陷入了僵持,而且一拖就是五天!
这五天来,哥萨克们真可谓是苦不堪言,口粮的定量都缩减了近半。
第六天才刚刚天亮,心情烦闷的格里高力就在参谋长卡帕洛夫和十几名卫兵的簇拥下纵马登上了乌里雅苏台城西郊的高山,站在山顶下透过单筒望远镜往下看去,视野中的乌里雅苏台城就像是个微不足道的玩具,仿佛伸手就能捏碎。
事实上却全不是这样,这五天以来,不管是强攻,还是偷袭,哥萨克全都败下了阵来,甚至还牺牲了五百多名英勇的战士。
透过望远镜,格里高力漫无目的地睃视着,期待着能够有所发现。
倏忽之间,格里高力真的从乌里雅苏台的城墙上发现了一处细微的异常,急忙调节好单筒望远镜的焦距仔细观察时,才发现在东北部靠近转角的城墙上,有一小段城垣的内表面包砖已经风化碎裂,里面夯实的泥土也垮塌近半,整个城墙的厚度只及附近城垣的一半都不到!
而且,这一段城垣上的过道已经塌了,几乎站不了人!
这几天,哥萨克的侦察兵一直在城外或者北郊山上游荡,所以始终没有发现这一处破损的城垣,今天格里高力无意中登上西郊的高山来侦察城中虚实,结果居高临下这么一看,就发现了东北角的这一处致命破绽。
顿时间,格里高力就兴奋了起来,能不能攻破乌里雅苏台城,就落在这一段破损的城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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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里雅苏台城内,定边左副将衙门。
赫连成捧着一条肥羊肉正在大快朵颐,一边啃得满嘴流血,一边含糊不清地向坐在旁边的二少说道:“兄弟,太阳都升起半天高了,驴日的俄国佬都还没见动静,今天哪,估计是不打算攻城了。”
那边的石守信吧嗒了两口水烟,低声附和道:“这几天,俄国佬又是偷袭又是强攻,有时候还让战马驮上炸药炸城门,要不是咱们早就把城门洞子砌死了,没准还真让这些俄国狗子给炸开了,这么些天,俄国佬就没怎么消停过,人也差不多死了五六百,他们也不是铁打的精钢,我估摸着也该累了。”
赫连成又道:“兄弟,马亮大人那边,各旗的蒙古骑兵应该也集结得差不多了吧?若能凑起个万儿八千的骑兵,我估摸着就能吃掉城外这四千多人困马乏的哥萨克骑兵了。”
“现在还不成。”二少摇头道,“才过去五天时间,哥萨克离人困马乏还差得远哪,依我看,至少还要再拖十天,才能把城外的哥萨克拖成真正的疲兵,到时候马亮大人再率领蒙古铁骑碾压过来,哥萨克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行,那就再等十天。”赫连成大咧咧地道,“反正俄国佬来回就这几样套路,不是架云梯强攻,就是趁夜偷袭,要不就干脆用战马驮着炸药炸城门,咱们都领教过了,也就那么一回事,俄国佬要想打进城来,那是痴心妄想!”
二少却没有赫连成这么乐观,这五天来,哥萨克虽然没攻破城池,也折损了不少兵力,可守城的商号伙计也同样伤亡了四百多人,现在还能上城墙的已经只剩下一半不到了!子弹也剩下不多了,省着点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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