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兰被带上来时还很嚣张,一边挣扎一边高叫道:“巴雅尔,你个废物,你闯下塌天大祸了知道吗?识相点赶紧把我和所有的俄国朋友都放了,要不然,等到沙赫斯基先生带着他的卫队主力赶来木伦,你就死定了!”
巴雅尔哂然,向旁边的巴卡使了个眼色。
迦太基猛兽“巴卡”上前两步,将手中拎着的那颗人头扔到了扎布兰面前,冷然道:“扎布兰,你说的是他吗?”
“啊!?”扎布兰骤然见到沙赫斯基那颗眉目狰狞的头颅,立时傻眼。
足足好半晌后,扎布兰才压下心中的震惊,吃声说道:“你,你们,你们竟然杀了沙赫斯基先生?长生天啊,你们究竟干了些什么呀?你们知道沙赫斯基先生是什么人吗?他是阿努钦总督的座上宾,你们竟然把他给杀了!?”
“不就是个俄国人么?杀了也便杀了,有什么了不起?”巴雅尔冷冷一哂,说道,“我们不仅要杀沙赫斯基,还要把昨晚扣押的俄国人全杀了,当然也包括你,扎布兰,你个吃里扒外的逆贼,死到临头了知道吗?”
“你敢?”扎布兰大惊失色道,“你敢!”
“敢与不敢,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巴雅尔说罢一挥手,早有两名侍卫上前把扎布兰拖出了大帐。
大帐外,四十几名俄国人已经在广场上跪成了一排!
在二少的亲自监督下,巴雅尔和十几名贵族长老全都手持匕首站到了俄国人身后,那个名叫安德烈耶夫的大力士明显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站在他身后的库苏古尔长老“铮”的一刀剌过,安德烈耶夫的脖子就像金鱼嘴般绽裂了开来。
霎那之间,其余十几名贵族长老以及数十名库苏古尔勇士便同时以匕首往跟前俄国人的脖子上一剌,四十几个俄国人便全部被割断了喉管,一个个在草地上挣扎抽搐了片刻,旋即便再没什么动静了。
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扎布兰早已经吓得屎尿齐流。
对于扎布兰的处置就没那么痛快了,草原部落对于叛徒的惩罚历来都是相当残酷的,很快,便有人牵来了五匹骏马,又以牢固的麻绳将扎布兰的四肢以及发辫绑到了五匹骏马的马尾上,看这架势,竟是要施以五马分尸的酷刑。
扎布兰早已不复刚才的硬气,大声哀求道:“巴雅尔,巴雅尔兄弟,饶了我吧,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堂哥啊,我们是血亲啊,你不能杀我,不能啊,放过我吧,饶了我这条狗命吧,从此以后我全听你的,再不敢跟你做对了……”
巴雅尔根本不为所动,挥了挥手,五名侍卫同时挥动马鞭抽在了马股上。
五匹骏马吃痛,顿时奋力向前飞驰而去,霎那之间,五股巨大的拉扯力就将扎布兰的身体撕扯成了五大块。
以雷霆之势处决了扎布兰,巴雅尔又召集了库苏古尔旗所有的青壮年,计有五百余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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