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德烈耶夫抱着裆部在那里惨叫,已经完全丧失了再战的可能性,坐在场边的另外那个俄国人顿时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地冲着巴卡还有巴雅尔咆哮起来。
扎布兰也跟着站起身,冷着脸翻译道:“沙赫斯基先生说,巴卡用了卑鄙的招数对俄国的力士进行了无耻的偷袭,这不是摔跤,这是库苏古尔人的耻辱,也是对俄国公民的公然挑衅,他将保留进一步追究责任的权利。”
巴雅尔不为所动,冷漠地道:“扎布兰,既便巴卡违反了摔跤的规定,那个俄国人难道就遵守摔跤的规则了吗?西洋拳击难道也是蒙古摔跤吗?还有,我想提醒你,这里是库苏古尔旗,是大清国的领地,而不是沙俄的领地!”
扎布兰转译了巴雅尔的原话,名叫沙赫斯基的俄国人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不过,扎布兰好说歹说,还是把那个沙赫斯基给劝住了,两人又上前扶着受到重创的安德烈耶夫灰溜溜地走了。
正如巴雅尔所说的,这里毕竟是库苏古尔旗,尽管扎布兰也是固喇翁的侄子,这几年在库苏古尔旗内也很是培植了一帮亲信,可不管怎么说,巴雅尔都是库苏古尔部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若是这时候撕破脸,扎布兰未必就能占到便宜。
目送扎布兰等人离去,二少便向身后的燕无痕使了个眼色。
燕无痕点了点头,又矮又瘦的身影往人群里一缩便不见了踪影。
篝火晚会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扎布兰等人的离去而冷场,相反,因为巴卡大发神威赢得了俄国的大力士,使在场的库苏古尔小伙子们大受鼓舞,姑娘们更是热情地上来邀请巴卡与她们共舞,有几个热情奔放的甚至公然邀请巴卡在今晚造访她的蒙古包。
草原民族就是这样,对于强者,未婚的姑娘们从来都不会吝啬她们的热情。只要勇士向她们发出召唤,她们随时都愿意奉献自己滚烫的娇躯。
不知不觉间,新军官兵还有不少团丁也加入了狂欢的队列。
赫连成甚至已经抱着个库苏古尔姑娘钻进了一座蒙古包,至于两人是不是在里面做ài做的事情,那就只有长生天知道了。
二少也喝了不少马奶酒,不过他心里牵挂着老爹,自然没心情干点别的,和巴雅尔天南地北闲聊了小半个时辰,二少就找个借口回到了营地,石守信年纪有些偏大,不太受那些姑娘的欢迎,便也无趣地跟着二少返回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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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夜时分,赫连成等人才醉熏熏地回了营地。
不到片刻功夫,营地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二少原本就在等消息,这会就更是睡意全无了,当下披上裘袍钻出了帐篷。
夜空下的木伦一片静谧,皎洁的明月就像悬在头顶,仿佛一伸手就能捞着。
二少抬头望去,只见整个星空就像是一副瑰丽的画卷,使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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