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外面看不太出来,不过常盘台的其实是非常大的。对于刚入学的新学生来说,要找一个固定的教室确实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
为了防止发生这种丢人的事,利用上午课程结束的时间,婚后光子在常盘台的校舍内熟悉位置和地形。
这个想法可说是非常谨慎,但可惜的是,由于她xìng格上的原因,她基本不怎么向别人主动询问。造成的结果就是,实际上她在这个过程中几乎多耗费了好几倍的时间。无奈之下,她只能一边左右仔细观察以防止迷路,一边小心地摸索。
“那个……视听室是?啊!”
左顾右盼的她慢慢前行。由于没有过多地看前方,结果就是在不留神的情况下,和别人撞到了一起。
“痛痛痛……”
和她撞在一起的短发少女原本似乎是准备搬运书本的样子。因为这一次碰撞使得书本都四散了一地。
“没事?”
她身边的长发少女关心地问。
“十分对不起,没注意到,有受伤吗?”
婚后光子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她主动伸出手去。
“啊……没事,是我没注意。”
短发少女连忙说。
她的这种有些怯弱的语气,倒是让婚后光子想到了那天的星川未有。她弯下腰去,帮着少女捡起散落了一地的书本。
“你们拿着那么多东西,这是要去哪里?”
婚后光子一边捡着书本一边问。从书名上来看,似乎不是常盘台的课程讲义,而更像是一些搜集成册的常盘台内部研究资料。她甚至在其中看到了一本空气动力学的报告集,出于好奇她还简单地翻了几页,感觉难度似乎比她的层次还高出不少。
“啊,是老师让我们帮忙把资料带去视听室的。”
“啊,真巧,我也正打算去哪里。给,小心。”
“唔,谢谢。”
“没什么。我是二年级的婚后光子,你们是……”
“原来是婚后学姐吗?对不起,我太失礼了。”短发少女似乎准备行礼的样子,但由于手上捧着东西,没有成功。“我是一年级的湾内绢保。”
“我也是一年级,叫浮万彬。”
她身旁的长发少女接着说。
“啊,学姐什么的就不用了,感觉好像有些别扭。”
“那么,婚后同学,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没什么关系。”
她们一边忙着整理掉落的东西,一边互相介绍自己。
“婚后同学,你去视听室又是为什么呢?”
“我吗?其实我没什么目的啦。只不过是想熟悉一下环境。比较,我才刚到这里。”
“这么说起来……婚后同学你的确很面生啊。”
“啊,那个吗?因为我是这学期才转来的,所以没见过我也很正常。”
“嘛,那你是转校生的那一组人呢。”
也许是受到了那天的影响,婚后光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与两人攀谈起来。
“是啊。”
婚后光子随口回应到。
“好厉害呢。我听说转学考试比一般的考试还要难啊。”
长发少女浮万彬由衷地感慨。
“啊……啊呀……真的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啦……对我来说,我倒不是这么在意升学的地方……只是常盘台说什~~~~~~~~~~~~~么也想请我入学所以……”
这当然不可能是事实。
事实上,为了能够达到常盘台的入学要求,婚后光子努力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其中的辛酸,就真的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真是了不起啊——”
两人无奈地苦笑着应和。
常盘台对于中途转校生的入学要求更加严格。通常来说,转校生的入学考的难度比正常的入学考还要高一些。事实上,被评价为学园都市难度最高的十份入学考卷中就有两份是常盘台的转学生入学考试卷。
顺便提一句,这张榜单中常盘台有三份试卷入榜,排名第一那份也是出自常盘台。那是两年前的一份入学考卷,应考生是常盘台理事长的孙女海原穹乃。对于一直贯彻不到标准的学生无论如何都不准许入学的常盘台来说,这原本这应该是一件比较容易引发争议的事。但当这份考卷对外公布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提出哪怕是一点的异议了。
这份考卷的内容太过惊人了,那竟然是物理学界赫赫有名的朗道理论须知考试。就算是为了规避嫌疑,这也太过夸张了。
以中学入学考的层次来说,这份考卷不但绝对空前,而且恐怕也将绝后。
很巧的,湾内绢保和浮万彬都见过海原穹乃这位高她们一学年的同学。在几个月前,新入学的她们为了能够尽快赶上常盘台的课程参加了一个由学生自己组建的短期辅导班,当时被邀请来辅导课程的就是被称为常盘台第一优等生的海原同学。在休息时,海原同学曾经讲过一些和科学家有关的小故事让大家放松心情。其中有一个故事是讲科学家的坏毛病的,在讲到著名的物理学家理查德·费因曼时就有提到费因曼他很喜欢装模作样,明明自己化了很大的力气才算出来的结果,他也非要装作是一晚上想出来的。
没想到居然还能碰到对号入座的情况?
不过,就像当时海原同学说的那样,有些坏毛病也无伤大雅。不可以用过于苛刻的眼光去看待别人。因为每个人身上总是或多或少地有些坏习惯,他人眼中的你自己其实也是相同。
闲聊着的三人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的地。
“哈……原来视听室是在这里啊。”
“抱歉,婚后同学,请稍等一下。”
“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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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
浮万彬和湾内绢保向老师鞠躬告辞。
“辛苦你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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