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闪着诡异的光芒,“五弟,这外头的事情帮皇兄盯着,这茶馆酒楼的让人好好清一清,皇家的事情哪能随便乱说呢,你说是不是?”
听乾隆这口气,弘昼就知道皇兄真的动怒了,这是让自己查查背后有什么人故意散播,寻常人家哪能知道呢,后宫这坛子水又太深,搅得混了根本查不出。
送走弘昼之后,乾隆继续让吴书来打探这小燕子的情况,这才听说,刚才那会儿功夫,景娴去了,估计是这后宫里留言四起,她这个最注重宫规的人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了,也好,正好趁这个机会,也让后宫的人长长脑子,这主子吩咐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要分的出主次。
景娴一脸沉凝的走进延禧宫,看着这行礼的粉色女子,心里很是不悦,前几日听柔儿已经说了这荒唐的事情,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子,怎么到的守备森严的围场,怎么就正好让人给射着了,怎么就刚好没被当刺客杀了,怎么就带着信物让皇上看着了,最奇的是这令妃,什么都不知道,就说这姑娘像皇上,还有那永琪,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倒自个儿贴上去要当个便宜哥哥,平日里这其他几个小的也没见他亲近,现在来个大姑娘了,倒是硬贴上去了。
冷哼的笑着,怕是这里面可是弯弯绕吧。
“令妃,这姑娘醒了没,我倒要瞧瞧,哪里像皇上了?”背脊挺得直直的,对着令妃,好不严厉。
小燕子在床上眯着眼,偷偷的瞧着景娴,丹凤眼、细眉毛,鹅蛋脸,这衣服更是漂亮,上头绣着凤凰,就是对那个仙女好生严厉,一定是个坏女人,来欺负仙女娘娘的。
“回皇后娘娘,这格格还没醒呢?”令妃娇声推托着。
“本宫只是看看也不成,难不成我还会害了她?”瞪了瞪眼,不悦的质问。
“臣妾不敢。”这跪着也不敢再说了,心里可是咬牙切齿,低着头,也看不到她的眼神里有多么的怨愤,就因为这位子,自己得低眉哈腰的回话。
这番对话让小燕子听到了,更是确定了,这声音清脆的那个是个温柔的仙女,那个长的漂亮的,就是说书里的奸妃,坏人,是欺负好人的那些个坏人,闭着眼睛,直直地躺在那里,都不敢呼气出气了。
慢慢的走了过来,旁边跟着容嬷嬷,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皱了皱眉,对着令妃更加的不悦,“令妃,这姑娘哪里像皇上了,你说,是眉毛像了,还是嘴巴像了,这本宫看着根本和皇上一点都没有相似之处,还有你宫里的奴才,怎么一个个的都叫格格,真身份还没有定,你就让人乱说,若是这姑娘不是真的,怎么办,你是想让皇家的脸面一次全部丢光是不是,让百官看看这皇帝的笑话,还是让人直接编派我这个皇后根本无力整治后宫?”
一早就听到那些个后妃们在自己面前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延禧宫里的事情,皇后听烦了,也恼了,外头传成什么样了,这宫里也没个消停,就因为这件事情让皇家的脸面全变成了外头的下酒菜了。
一想到那些奴才们口里的绯色猜测,景娴一口银牙都能咬断。
“臣妾惶恐,这些事情皇上那天也没有意见,五阿哥便让人改口了,臣妾不敢有任何的心思。”诚惶诚恐的低下头,跪在地上轻颤着,眼泪就这么顺着盈满了眼眶,可怜的紧呢。
这模样不禁让景娴烦躁,这就几句话又哭上了,这令妃每次都这样,以为柔弱就能了事?
罢了罢了,这事还是得回了皇上,自己如今乱折腾也只是添堵,不如让人去知会了皇上,也好有个方向,究竟是瞒着,还是听任,还不都是皇上的一句话。
景娴这么想着,也就作罢了,带着容嬷嬷回去了,而如今关于小燕子的事情可是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到了乾隆的耳朵里,皇后的话虽是严厉,却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皇帝也是理解。
可是这令妃事后竟然一脸委屈的哭诉,真是让他怒发冲冠,若不是知道真相,还真是要被这女人给骗了,什么叫“要砍她的头”,皇后哪一句有这意思了,还有这小燕子醒了也是一个劲的说着乱七八糟的混话,哪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乾隆对这小燕子更加不相信了,就等着去济南暗查真相的密使快些回来了。
可惜啊,这来去几个月,还没等真相回来,他也被逼的只能下封诰书了。
只能说一切,真像是戏里演的那般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