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立刻的,转过头,伸出手,要抓住我的脖领。
在这之前,我用我的拳头,击中了他鼻梁骨。
这个是他的弱点——
虽然以我这种没有打过架的新人的水准打一个街边老手的鼻梁骨有些太可笑了——这可是需要相当强大的拳击重量才能打碎的。
可是!我调查过,他的鼻梁是最脆弱的,曾经被一个同样不良的男人用钢管砸碎过,因此还住了医院。
距离那次的事情,不过区区2个月不到——他不知道休息,还在跟人四处找茬打架——
然后,手上沾满了红色的液体。
像曾经玩跳舞机一样,垫了垫脚,跃起!
准确的命中了他的太阳穴。
噗咚!
身高一米八,体重达到80公斤的街边打架好手泽越止,像被扔掉的水泥袋一样,噗咚的倒在地上。
“耶——?”
倒下的他,一动也不动。
仅仅是两拳,第一拳打碎鼻梁骨,第二脚击中太阳穴罢了……怎么就这么……。
毫无气息……
“……死、死了!!”
恐惧的浑身颤抖。
一条生命,虽然是一个不值得思考在意的人渣生命。
可是,他也是一条命啊。
我……杀人了!
法律是不会饶恕我的!
虽然泽越止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垃圾!他犯下的抢劫与强x几乎可以让他在监狱度过一辈子……可是,没有任何人出头的场合,我却杀了他。
我是第一次对人施暴,别人打架已经打过无数次了。
可是,偏偏是我,杀人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发出低声的咕哝。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
为什么就这么脆弱呢?明明我打的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伤患,可是……为什么他却死了呢?
“因为你有这方面的天赋。”
“谁————!!!?”
突如其来的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我产生了绝望。
糟糕,居然被看见了,我杀人居然被看见了!
回过头,我看到的是一个银白色长发,穿着与这个黑色小巷截然不同味道的绿色手术服。
身材纤细,眼睛无神,脸部线条柔和的过分。
“你……要揭发我吗?”
“揭发?”
眼前这个人的声音,像男人又像女人,像老人又像孩童,像圣人又像囚徒。
再加上那副外貌,我连ta的性别都没有办法分得清。
“这并不是需要泯灭的罪恶。”
ta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这是一种才能,一种需要得到肯定的才能。”
银发的人,嘴角像新月一样勾起。
不详……
这是何等的不详!
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只能靠着墙角浑身发抖!连脚下的尸体都已经无视了,浑身发抖!
这绝对不是人类,这不是能接受的家伙,这不是能清淡一笑而否定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ta的话,却如此的舒心呢?
“人的弱小已经被注定了,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没有突破**的桎梏。”
ta同样无视脚边的尸体,向我走过来……
挣扎都不可能!我动都动不了!
“所以,人类在进化的途中,放弃了与野兽比试腕力与敏捷的愚蠢行为,开始用头脑,来攻击野兽们的弱点。”
“而这种才能,则是人类最需要的,也是最重要的,洞察敌人的弱点,寻找其中的隙间,加以攻破。”
“少年,你有这方面的才能,而我要做的,是激活你的才能,并且让你的这个才能合法化。”
ta露出温和的笑容,在这种表情的蛊惑下,我跟ta握了手。
△4
……什么变化也没有。
ta是在开玩笑吗?
“不,这不是玩笑。”
ta对着迷茫怀疑的少年,晃了晃手。
“我想问你,你是想继续你现在的样子,被常识所困住,被当做一个杀人犯而被人类的法律所处决……当然,这绝对不是你期待的结局,你想不想,加入非人的一方,拥有不被概念常识所束缚的强大洞察力,成为一个猎杀一切生命的超越者吗?”
ta的声音,充满了迷惑性。
充满着暗示性的话语,让原本因为黑暗的前途而陷入迷茫的少年上下点头,答应了这一切。
“而作为代价,你会失去人类的心。”
ta好像很惋惜似的,好像很不愿意少年做出决定似的,说出这么一段话。
少年没有犹豫,上下点头。
“很好,契约成立。”
ta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抓向少年的胸膛。
少年已经苏醒了。
虽然对这那双犹如女人一样的手产生了恐惧,但是他没有拒绝。
不过在此之前,少年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人类,挑了挑眉头:“一个普通的魔法使,亚雷斯塔-克劳利”
△5
在完事后,魔法使询问了少年的名字。
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魔法使露出了微笑,犹如神父一样的微笑。
“李旭——吗,真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啊。”
魔法使高声赞扬着,这个普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