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南国花如绣,雨过西湖水似油。
订亲后,我和务观经常携手出游,快乐的脚步踏青了绿草,幸福的歌声唱红了春花。
这一日我俩相约到义父家拜访。义父赵义,一见我们的到来乐的眉开眼笑的,把我们引向花厅,嘴上却在嗔怪着:
“琬儿啊,是不是遇到喜事就把义父给忘了呀,要不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玩呢?”
“呵呵,义父,怎么会呢,婉儿这不是来了嘛!啊,义父,你家的花好香,好漂亮啊。”此刻,正是初春,满树满树的杏花正热热闹闹地开着,花厅就掩映在花间,厅内浮动着泌人的花香。
“这孩子,你呀,比这杏花还美呢。”
“谢谢义父夸奖,琬儿给您带来了两坛好酒,这可是家父窖藏了十年的老酒呢。”
“哈哈,好景,好酒兼而有之,咱爷几个坐下来,品酒吟诗怎么样?”
“义父,不如琬儿亲自下厨为义父做几道家常小菜尝尝吧。”
“好啊,难得琬儿一片孝心。我家那儿子啊,可是从来不懂得这么体贴我。”
“爹,您老人家在背后讲我什么坏话呢?”哟,您说巧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看来,这可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说话间那人已经快步来到花厅,和务观浓浓的书卷气相比,他的身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一袭藏青色长袍把他魁梧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伟岸。
义父忙着给大家介绍:
“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我的义女琬儿姑娘,琬儿不但貌美,还是我们山阴出了名的才女呢。这位是你陆兄弟,字务观,才华横溢,想必你早就有所耳闻吧。琬儿,务观,这是我家小儿,赵士程。”
闻听义父报上来人的名字,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原来是他!怪不得这样的耳熟。至此,与我生命息息相关的人,已经按着历史的轨迹逐个儿登场,生旦净末丑,全了。而随着他们的到来,我人生的车轮亦向历史的真相滑落着。
“琬儿。”务观小声呼唤拉回了我的思绪。
“琬儿见过义兄”。
“嗯,琬儿,以后叫我士程就行。很高兴见到你,爹爹经常向我提起你呢,我呀,早就想见见你啦。快坐吧,站久了会累的。”
“呃,义兄,不,士程,你和义父坐,我去做几道下酒菜。”一想到以后和赵士程的关系(当不只义兄义妹这么简单啦),就觉得有些尴尬,叫起他的名字来也有些不自然,心里百转心回,脸上却不能露出来。
义父家厨房的食材挺全的,拣了几样做了六菜一粥,都是营养丰富又适合春季进补的菜肴,分别是两道凉菜,两道热素菜,两道荤菜。做菜的过程是个全身心投入的过程,菜品全部完成,花厅里已是菜香四溢,务观经常吃我烧的菜,又是在别人家,所以吃起来还算斯文,而义父和赵士程第一次见到这些菜系,馋虫早就被吸引出来了,也顾不得形象了,拿起筷子就开吃,待一番扫荡下来,心满意足的擦擦嘴,才记起来品评一下。三人认真地听我讲完各菜式的滋补原理,禁不住又是一番感慨,呵呵,我好有成就感啊,什么愁情烦事都跑光光了。
小口地呷着酒,眼睛却留恋着花的世界。一蔟蔟粉白的杏花在枝头展着娇媚的笑颜,片片落花随风翩翩而舞,象自由自在的蝶儿,又象片片细雨,如果能穿梭在这蒙蒙花雨间,那可真的就应了那句沾衣不湿杏花雨啦!这样想着,禁不住跑向了那花的海洋,哼着小曲,迈着各式的舞步留连在花间。我的快乐感染了众人。务观已然吹起长萧给我伴奏,义父用筷子和着旋律打着拍子,间或还会喝口美酒,一脸的陶醉。士程则提着笔,挥毫泼墨。
“我画好啦!琬儿快来看看,为兄画的象不象你?”士程丢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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