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将自己描绘的那么不堪……
齐宣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神官大人,事情确实如此啊……感情太奇妙了,经过昨夜的相处,我觉得……还是喜欢他多一点吧,对了,神官大人,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再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被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吸引了……那是一种令人倾倒的魅力……”
凌扬摸了摸下巴,为之苦笑说:“他真有这么好吗……”
齐宣淡淡一笑,说:“好?大概不能拿来形容他吧,反正他死后也是不可能升天堂的,到将来某一天,神官大人你已经回归到神的怀抱中时,我和他铁定是要进入到地狱中的最深层的,哈哈……”
齐宣最后的笑声中,无法抑制地流露出了萧索和落寞。凌扬想:难道她又在念及自己白色血液的事实了吗……
凌扬本来也和她一样无言的,想起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只好温言劝慰说:“孩子,神与我们同在,他将会宽恕每一个人的!”
齐宣牵动了一下嘴角,说:“神官大人,坦白说,我并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
“关于这一点,我能观察出来。”
齐宣说:“不过,今天我还是想许个愿,可以吗?因为他们都说在开放日许愿特别灵,今天我倒想验证一下。”
凌扬说:“当然可以,对于能够和神一起聆听到你的愿望,我感到十分荣幸!”
齐宣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轻轻的说:“我希望大伟他能够平平安安,凡事顺利,那刻骨铭心的悲伤离他远去,不再常常折磨他,快乐能降临到他的身上,使他从此不再如此忧郁,友谊能降临到他的身上,使他从此不再如此孤单……同时我希望那个凌扬……一辈子当处男吧……”
啊……凌扬咽了口吐沫,忘了掩饰口音:“不用那么恶毒呀,你不是喜欢他么?”
齐宣淡淡的说:“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让他当处男,神官大人呀,您知道吗,他和我师哥都是滥情的……死凌扬,是你吗?”
凌扬掀开了布帘,苦笑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
深深的漆黑中,这样的见面方式是特别的,双方都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孔,只能凭借触觉牵上了对方的手。
“凌扬……你,你怎么可能坐在这的?”
“我亲爱的小师侄,这是一个愚蠢的过程,请原谅我不想再重复说一次了……哦,那好吧,我大概的像你讲述一遍,恩,因为今天的忏悔的罪人太多了,玉璞安大教主特意赐我神官的称号,来教诲这帮罪人。”
齐宣牵了牵嘴角,凌扬说的话让她很难信服,不过她也没有揭穿,淡淡一笑,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她说:“你什么时候返校?”
“应该三天之后吧。你呢?”
“真巧,我也是三天之后回宗门……”
……
在这个与四周隔绝的小空间中,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平时他们都是能说会道的高手,但此次相遇充满了戏剧与尴尬,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问些什么,特别是齐宣,她刚还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喜欢凌扬,面对如此窘人的因素,齐宣忽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像不久前临别时一样,“嘤咛”的低呼一声,便投进了凌扬的怀内,用尽全部力气来抱紧了凌扬的腰,然后近乎疯狂地找上了凌扬的唇。
漆黑的空间,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中散发出诱惑的声响,两人都能清晰感觉到欲望之神正诱惑着他们的灵魂出轨,无奈身在局中的两人,对于此,却是甘之如饴。
时间正慢慢流逝,原始力量的火焰正在两人间越烧越旺,自我感觉良好的凌扬感到时机已完全成熟了,于是,他的手探进了齐宣的衣服中,延着她纤细的腰慢慢下滑,直往最原始幽森的地方探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达到**的源泉时,齐宣却与上一次一样,轻轻地推开了他,她急喘着气,慢慢地说:“凌扬,我在这里呆太久了,我想,我该出去了。”
凌扬同样处在急促呼吸中,他尽量压制住狂野的心,急声说:“小师侄,忏悔的过程是没有时间限制。神他老人家是宽容的。”
“无奈,我的忏悔已经结束了!”齐宣显然不想再继续下去,她往后小退了一步,轻声说,“凌扬,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我们做出那样的事情,那我们岂不是亵渎神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