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难受!我胸口好……疼……好闷……”
“乐乐,乖,妈妈带你去医院,别怕。”乔希抱着儿子冲出小区,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安抚道:“乐乐别怕,妈妈在。”
儿子额头上滚烫的温度烫伤了她的唇,乔希脚步都有些凌乱,一手紧紧护着脸色苍白的儿子,心急如焚,“打车……出租车……”
深夜灯凉,街头不仅车辆稀少,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乔希求救无门,不停地往前跑,大喊着:“出租车!”
这时,一抹亮眼的绿色终于出现在前头,乔希险些喜极而泣,一手紧紧抱着孩子,一手使劲儿挥舞着,“师傅停车!出租车……”
可不知为何,即便她喊得声嘶力竭,出租车依旧无情从她面前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冷风,刮起乔希单薄的衣角。
她打了一个哆嗦,急的脸色发白:怎么办?为什么没有出租车肯停下来?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她?
乐乐的病发作得急,必须马上去医院!
她正焦急,儿子忽然大声哭起来,“妈妈,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孩子疼的小脸扭曲,不断地在乔希怀里挣扎,哭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插进乔希的心脏:她宁愿疼在自己身上,也不想儿子受这种苦。
“乐乐……妈妈带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妈妈陪着你呢。”乔希语无伦次地安抚儿子,双手都在发抖。
冬夜的风冷得刺骨,乔希忍不住眼眶发红,看着来往车辆呼啸而过,她忽然咬了咬牙,将儿子放在路边,用围巾将他的整张小脸裹得严严实实,“等等妈妈,妈妈去拦车。”
她握紧了拳头,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私家车迎面驶来,一咬牙朝马路中间冲了过去,伸开双手拦在马路间——
“停车!”
吱!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刺眼的灯光打在女人脸上,愈发显得她苍白如鬼。
乔希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车身,腿脚软倒在地:就差那么一点,她也许就被撞出去了。
这时,车门打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夜色中愈发神秘优雅。
苏振羽打量一眼女人瑟瑟发抖的身子,伸手要把人扶起来,蹙眉,“小姐,你不要命了?”
为了钱,这女人是打算拿命来碰瓷?
“妈妈!”这时,路边响起孩子哽咽的哭声:“妈妈,好疼……”
苏振羽刚刚转头,衣角被人拽住了,“先生,求你帮忙,送我们去医院好吗?”
乔希撑起身子,冲过去抱起儿子回到苏振羽面前,身子还有些颤抖,“我儿子病的很严重,我是没有办法了才……才冲过来拦你的车子的。”
苏振羽看着女人焦急的神色,某处神经狠狠跳动了一下:就为了替儿子拦车,这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吗?
刚刚他要是刹车踩慢一点,她兴许就没命了。
乔希以为他不愿意,忍不住红了眼睛,“先生,求你了。”
男人抬手把乐乐抱上车,“上车。”
因为担心孩子,乔希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反倒是苏振羽不停的问东问西,看起来比乔希还要担心。
车开的飞快,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医院。
挂号,交钱,全都是苏振羽在忙活。
恍然间,乔希还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回来了。
直到医生开口,乔希才缓过神。
“孩子有先天性哮喘,幸好送来的及时。需要住院观察一晚,两位不用担心,以后日常生活上注意点,哮喘病患者对气温变化尤其敏感,不耐寒,所以现在这个季节要注意居住环境保温。”医生把苏振羽和乔希当成了夫妻,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安抚道:“这大冬天的,又是晚上,孩子妈妈被吓坏了吧?还好有你老公陪着……”
乔希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听到医生说到“老公”两个字,微微一愣,“医生,你误会了……”
苏振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打断道:“谢谢医生,我们会注意的。”
“你们进去陪着孩子吧,有事按铃叫我。”医生不明所以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苏振羽见乔希低着头,宽慰道:“这样解释,省得麻烦。”
否则,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深更半夜和他一个男人来医院,若说不是夫妻,在外人看来更是有的说了。
乔希明白他的意思,对男人的体贴更感激,“先生,谢谢你,如果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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