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轻松。这转变,还真够快的。
“还是靠三当家的提醒,否则我也不会想到扮成男人。六娘,这件斗篷果然神奇,竟然蒙过了那些人的眼睛。”
“若不是有这能耐,我也不会穿了。这斗篷穿上可热得要人命,像个蒸笼似的。”水如幽拉拉衣领,好像对奸细的事情已不放在心上。
人家的事,平生也不便多问,缩回车厢里,她继续打她的盹。
车外可不太平。
三儿确定平生又睡下后,略有不满地道:“六娘,你怎么……”
“她不会怎么样的。”水如幽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三儿,“你还是想想是谁出卖了咱们吧。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我玩这套!”
三儿低下头,沉默了许久,方才道:“六娘,她已经死了。”
“希律律!”缰绳突然被人拉住,两匹马受惊地人立起来。
“嘭!”平声再次落地。这次是肩膀着地。
又有强盗?平生紧张地披上斗篷,凝神静气,外面却是一片死寂。
等了好久都不见动静,平生微微撩起车帘的一角,趴在地上往外窥探。可还是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大了胆,平生掀开车帘,压低声音向水如幽问道:“怎么了?”
三儿和水如幽都不言语。平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低气压,缩了缩脖子。刚想要缩回车里去,却听水如幽用欢快的口气着:“刚才飞过去一只鸟,把我吓了一跳。”
“哦。没事就好。”平生不是傻子,这种拙劣的借口还是听得出的。对水如幽笑了笑,平生如同乌龟一样缩回头。
而三儿始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她知道,三儿不喜欢她,甚至是厌恶。耙耙头发,平生反思起来。
她一路没做什么啊。难道是多吃了那只兔子腿让三儿不高兴了?这男人未免也太气了吧!还是……他嫌自己打扰了他和水如幽的二人世界?这个假设似乎更有可能些。
平生还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马车已经动了起来。
当朝阳斜射进山谷时,马车的四轮也滚在了平坦的原野上。阳光固执地照着平生的脸,让她不得不睁开双眼。
眨了一会儿眼睛,平生的双目才恢复焦距。她正仰面朝天地躺在长条形座椅上,车窗帘子在眼前飘动,露出蓝色的天空。
虽然从长辈就教我们,乘车时要老老实实的,不许乱跑乱跳,更不许把头和手探出车外。可平生还是爬起身,跪在座椅上,掀起窗帘,探出了脑袋。
清风拂过脸颊,平生惬意地闭上双眼,便听见水如幽带着笑意的声音:“任姑娘醒了?”
“醒了、醒了。”平生羞赧地挠挠脸颊。这两人可是一夜没睡,就她一人像个死猪一样。
三儿还是冷冰冰的,埋头驾车,也不理平生。
两匹马跑得飞快,八蹄下尘土飞扬。
“过会儿就到河边了,任姑娘可以洗漱一下。嗯,那里还有摊子,卖心和面食。”
平生只能头,又收回脑袋,乖乖在车厢里坐好。
有节奏的马蹄声未能掩盖住越来越响的水流声。
马车停了下来,水如幽微微挑起帘子,露出那黑色的斗篷,仍是看不见脸,“任姑娘,到了。”
生见状也披上斗篷,却被水如幽制止住了。
“穿了这个,你吃饭也不舒服吧?”
“那你……”
“我?我是没办法,不穿就太显眼了。”水如幽无奈地道,后又觉得自己失言,想要解释。
“我明白。”平生微笑,放下了手中的斗篷。
的确如水如幽所,她那妖媚的容颜和姣好的身段一亮出来,实在太惹眼了,必然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在万德城,那里的百姓看多了倒也还好,又是自己的地盘,谁敢打她的注意?这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使这一身黑斗篷也够引人注目的,却不会有狂蜂浪蝶来骚扰。
至于这失言……平生已经清楚地、完完全全地明白,自己和水如幽压根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她脱光了站在……呃,这是会有人看的。不过穿着衣服,她就和满大街的平凡女人一样,回头率为0,绝没有水如幽的这种烦恼。
平生下了车,发现这河岸上摆了大大的各色摊子。阵阵香味传来,让她胃口大开。
而那条大河,河面宽阔,河水湍急,拍打着河岸。不远处是一个码头,几个彪形大汉围了一圈,像是保安一样。旁边搭了个凉亭,搭船的人在那儿买了船票,通过那群彪形大汉的检验,才能坐在码头边等待。
水如幽顺着平生的目光看去,给平生解释了一番。平生“嗯”了一声,水如幽已牵起她的手,“三儿去买票了,这离下一班船还有段时间,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不然上了船,可得饿着了。”
平生对本地的民风不是很了解,只能任由水如幽拖着,走向那一个个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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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骗钱的味道……某人很无辜~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