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不见啊……”王守财满是肥肉的脸抽筋一般抖动着,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胖子抹了把汗,眼睛里透出股无奈的神色。
“的确好久了。”女人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王守财,踩着一地的狼藉,踏上了台阶。
宇文英心跳慢了一拍,收回目光,对王守财道:“王掌柜,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请便。”王守财扯扯嘴角,看着宇文英下楼,与那个白衣的女人擦身而过。
白色的衣角微微飘动,碰到了青色的衣角。王守财捏了把汗,紧张地看着宇文英出了客栈,才放下心来。
“砰!”女人踏上最后一级台阶,脚一落地,发出声巨响。
王守财大惊失色,低头一看,那木制的楼梯已经彻底垮塌!
“哦!”王守财捧着心口,倚在栏杆上。那可是钱啊!是钱啊!这修一下得多少钱啊!
“我不喜欢别人开差。”女人站在王守财身边,头一斜,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几份的胖子,淡漠地道,“你是知道的。”
“是……”王守财尴尬地笑笑,心翼翼地看着女人。
女人的眸子是茶色的,映出了胖子的脸。扇子般的长睫毛落下又抬起,女人扫了一眼二楼,问道:“天子一号房在哪里?”
王守财身上的肉又抖了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边……”
胖子走起路来已不再踱步,而是健步如飞。女人不紧不慢地跟上,衣袂飘飘,很是优雅,却一丁也不落下。
站在门口,王守财为女人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女人看也不看,径自走了进去,环视一圈,才坐下。
王守财也入座,为女人沏起茶来。上好的碧螺春,今年的新茶,一泡出来,就是清香四溢。
女人接过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就放了下来。纤细的手指了几件周围的古董,:“这些我带走,你待会儿给我叫辆车子。”
王守财手中的杯子被捏得作响,快碎了似的发出呻吟,手颤抖着,泼出了几茶水。
“好了,叙旧结束。我们来谈正事吧。”女人泰然处之,对这一切觉得理所当然。
胖子气得一口淤血憋在胸腔。“叙旧结束”?她这是叙旧???深知女人的“特立独行”,胖子也只能深呼吸几次,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次来有什么事情?”王守财无奈地问道。
“前些日子,大同镇死了七十三人,全是毒杀。”女人的口气很平淡,“我知道他肯定来找过你。人呢?”
王守财一脸茫然,“什么人?我……”
“咚”!厚实的红木桌子多了一个洞!
女人的表情仍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拔出插在圆桌里的手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胖子心头狂跳,肉痛地看着那个手指粗的洞眼,道:“人走了。给那个姓柳的女人报仇去了。”
女人垂下眼眸,“那他的徒弟呢?”
“什么徒弟?”
“啪”!这次是白皙的手掌落下,红木桌子裂开数条缝来。
胖子眼角跳了跳,“他一个人来的,哪有什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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