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中午周秋和郭明明来接南鸳。
车子没登记进不了小区,好在南鸳穿的厚实,走出去倒也不冷。
对上次南鸳差点出事的事,郭明明心有愧疚。
她这次打定主意要陪南鸳拍完《问天诀》,最近会一直在剧组,看南鸳裹的跟粽子一样,就问:“昨晚很激烈?”
南鸳上车后就忙着解围脖解口罩和帽子,一时没注意郭明明问的什么。
几秒钟之后僵硬的转过脑袋。
郭明明看她眼睛瞪的溜圆,有些好笑:“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剧组人多眼杂,你还要化妆要换衣服,别的地方就算了,脖子、脸和胳膊让小秋提前给你遮一遮。”
车里除了南鸳和郭敏明,就周秋和司机,都是自己人。
郭明明因此说的话也直白。
艺人也是人,尤其艺人压力大,接触的又都是俊男美女,还不缺钱,玩的花的不少。
郭明明自问对南鸳说的话算很含蓄的了。
她还曾提醒过带过的艺人,捆绑的绳子松点儿,别总勒的跟被放烧烤架子上压过似的。
副驾驶的周秋扒着椅背看南鸳:“放心吧姐,我手艺还行,保准看不出来。”
七座的车,空间不算小,但南鸳总觉得空气挤得慌。
还真没法辩解。
她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口罩围脖这些一去掉,羽绒服帽子往后一推,就露出脖颈了:“不用......那什么。”
郭明明有些诧异。
她听周秋说了,那位魏先生高大强健气势极盛,特别man,很多人和他对视都不敢。
这么个人,小别胜新婚的,下手倒温柔。
郭明明看了南鸳脖颈一圈儿,果然白嫩嫩一点痕迹都没有,称赞的点点头:“还挺知道心疼人,挺好。”
南鸳麻木的奉送一个微笑:“他是挺好的。”
周秋禁不住补上一句:“魏先生看着体力就特别好,鸳鸳姐,你们......”
南鸳拉上帽子往窗户边缩了缩:“我困了。”
扯带颜色的事,南鸳其实也会,成年人了,她的成长环境还比较复杂,什么没见过。
但这种事重在参与,而不是被围观。
尤其魏聿谨看着肃厉冷漠,生活上其实对她不错,南鸳也不好意思说人这个。
她向来沉稳平淡,干什么都很佛的样子,少见这么活泛的时候。
所有人就都笑起来,也没再往下说。
躲在窗户边的南鸳,悄咪咪摸了摸侧颈,记忆回到魏聿谨喝醉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人都吓麻了。
这会儿再想起来,脖颈上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种灼热的,似乎要烧起来的气息。
她摇摇头,将这诡异的感觉甩走。
同一时间,魏聿谨刚忙完进了办公室。
助理送了午餐进去,等了一会儿,看魏聿谨没有事吩咐,就要出去,好在他余光看到魏聿谨抬了下手。
助理:“老板?”
魏聿谨:“演员需要很瘦吗?”
最近经手的公事在脑海中快速掠了一遍的助理:“......需要,听说上镜胖十斤,演员现实看着刚刚好的,上镜就会胖一圈。”
魏聿谨:“没事了,出去吧。”
助理满头雾水,老板什么时候对演员的事感兴趣了?
他马上下单诸如《演员的自我修养》、《娱乐圈生活大揭秘》等书,有备无患,技多不压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