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承天从修行之境中猛的醒来,他既悟此字,解咒有何难哉,灵识探去,雷神兽后背铁片上的字迹便渐渐模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雷神兽大喜道:“在下终于没有找错人,哈哈,此字既失,在下便可逃离此处了。“原承天急声道:“你要逃向哪里?“雷神兽道:“自是要逃向九渊地宙,否则还能逃向何处?在下这就去也。“原承天更是着急,九渊地宙岂是自己能去之处,他也不管双方修为的天大差距,叫道:“雷神兽,没想到你竟是你言而无信之徒,身为大修,更是存心欺骗,以我仙修之躯,又怎能随你逃至九渊地宙。“雷神兽嘿嘿笑道:“此事算我的不是,不过若非如此,你也不肯助我,也罢,我虽不能带你逃离此处,却可指点你去一个躲避的所在,那便是七层浮塔中的那间草屋了,那是大修昔年所居之所,定可保你性命。“说罢巨大的身形微微一晃,已不知去向哪里。“原承天环目一顾,却见四周皆是崩坏之像,自己所立之处就像一座孤岛,而崩塌处黑焰翻腾,莫非那就是闻名天下的九渊神火不成?原承天叫道:“却让我如何去往七层浮塔?”叫了两声也不见回应,正在失望之时,耳边传来微声:“天空中那道裂缝犹在,那可不就是去往七层浮塔之路吗?”原承天急忙遁到空中,却不奔向裂缝,而是以刚刚恢复的灵识向四周探去,心中急道:“猎风,骨猴,你等为何还没到来。”好在猎风身为侍将,纵是相隔万里,亦能与原承天保持心神联系,先前原承天忙于替雷神兽解咒,不曾顾及,此刻总算能与猎风互传信息了。而从猎风传来的讯息之中,亦知此刻猎风离此地尚有万里之遥,差可幸慰的是,猎风已得了移花玉木,而骨猴也正伴在猎风的身边。原承天唤出白斗骑上,一人一骑急急向猎风处遁去。此时八层浮塔已大半崩塌,好在此层浮塔中的灵气本就充沛,就算因崩塌之故而泄去大半,对原承天亦没造成太大影响,唯一可虑的是,崩塌处皆现出滚滚黑焰,而此黑焰竟似可烧化一切物事,并且此黑焰在烧尽阴土之后,又向天空上窜来,大有连这无形的天空也一并烧去之势。是以白斗只能越飞越高,但黑焰上升的速度亦是惊人,只怕不消半日工夫,就可烧尽这天空了。原承天心中掐算,以白斗之速加上自己的风字诀与玄字诀并用,自己与猎风约可在三四个时间内会合,或可抢在黑焰烧尽天空之前。但若再想赶去通往七层浮塔的门户只怕时间上已不够充裕。目前看来,也只能先与猎风会合,再考虑逃离此地,若是天命要在此丧生,那也是无可奈何,至于弃了猎风独自逃生,那是原承天想也不曾想过的事情。如此行了两个时辰,脚下的黑焰离原承天只有数十里之遥了,而此黑焰威能惊人,虽有数十里之远,仍能感受其森森阴火之力,而此阴火却与任何火焰不同,虽无热意灼人之感,却令人身心皆疲,真玄动摇。那白斗已是竭尽全力,原承天虽是心中焦急万分,亦舍不得再催促它了,而以白斗之智,自然明白此刻不是惜力之时,而原承天忽见白斗身上泌出鲜血也似的浑珠来,不由大为心痛。显见得白斗的遁速已达至极限了。奈何此刻正是白斗用力之时,就算白斗因此修为大损,原承天亦无法顾及,好在与猎风的心神感应越来越强,想来猎风也应该就在附近了。本来与猎风有万里的距离,现在猎风离此已不足千里,以猎风的遁速,就算用尽全力,两个时辰不过能遁出两千里罢了,这说明白斗在这段时间中,竟然遁出了近七千里,这是何等惊人之速,难怪白斗肉身裂,泌出血珠来。原承天俯近白斗耳边,低声道:“白斗,此次就辛苦你了,若能生离此地,我等便休他个十年八年,再也不必这样犯险了。”白斗点头,其遁速仍是不减,片刻之后,那猎风与骨猴的身影已然在望。猎风飞扑过来,叫道:“主人,你何必为我犯险,为何不速离此地。若你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猎风便是,便是挫骨扬灰也承受不起。”原承天见她目中光焰闪动,显是气极,便笑道:“既已见面,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我等还是想法逃离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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