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正事,“今日安德鲁能和外界联系了,他跟我表示,他想和你通话。”
要是萧权沙文一点,他大可不支会应悔,替应悔直接拒绝,但那样就不是他了。最终,他还是将选择权交给应悔。
“现在吗?”应悔算了算时差,那边还在下午。
应悔这态度……
萧权的眸色幽暗无光,如深埋地底的树根。
他拿出手机,转接过三个人,才到达安德鲁那儿。
“喂?”安德鲁低沉磁性的嗓音从那端传来。
将手机交给应悔,萧权一手插兜,本是想离开书房的,岂料,应悔反手便攥住他的手臂。
属于男人的手臂,再加上经常运动,应悔握不拢,只算是捏着他衣袖料子。
她边和安德鲁通话,边不放萧权走。
“喂,是我。”轻柔悦耳的嗓音,回应着手机那头。
“……”听见应悔的声音,安德鲁那端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应,但声音明显更嘶更低,“最近还好吗?我很好,不用担心。
”
这段时间,无法见到他,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被思念折磨。
曾经,在她昏迷期间,她就在那儿,不论他去到哪儿,他只要回到那个英国小镇,就能见到她,安静又美好的躺着,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安抚住他躁动又自大的心。
可现在……
放手,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真正做起来有多难,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都进去了,还说什么很好,应悔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能做的?”
有笑意透过电波传过来,安德鲁嘴角扬起,“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能有什么要你做的。”
毕竟帮了她那么多,她也像回馈对方。
“好,如果有任何事情,不方便直接找我的话,可以透过萧权,”应悔抬头望一眼萧权英俊绝伦的侧脸,轻而坚定道,“我和他是一直在一起的。”
那端沉默了好久,很久很久,方才轻声应道:“嗯。”
通话挂断了,听见安德鲁的声音虽虚弱但仍有生气,应悔担忧的心也放下些许。
自萧权被应悔攥住,他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一动没动,眸色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应悔将手机还给萧权,眸光认真,侵染开一抹独属于她的色彩,“男女之间,不是只有情人这一个关系,我和安德鲁是朋友。”
“他对你呢,你知道吗?”萧权的视线转到应悔身上,和她四目相对,语气很淡,话却很重。
“我?”应悔觉得,她身上已经没多少女性魅力了吧,一般女人生完孩子后,剩下的大多是母性光辉,“我又不是万人迷,哪来得的那么多人喜欢我?”
要是别人对她好点,她就以为对方喜欢她,那她未免也太自恋了。而且,对方对她好,不一定要是爱啊,也可以是其他感情,这世上又不是单调的只有爱情。
“难道你一点自知都没有吗?”
生过孩子的她,比没生之前更有魅力,难道她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她的魅力,在他看来,一日一日,比一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