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到了萧权手中。
应悔手指松开,本是要离去了。却就在此刻,那只抓着睡衣的大掌,反手攥住她的手腕。
一扯,她便进了浴帘,跌入一个怀抱。
温暖,宽厚的怀抱。
应悔双手虚虚抵着萧权肌理如凿、块块分明的胸膛,雪白细腻的耳垂一瞬就红了,心跳更快了,比方才进来时还要快上几拍。
会这样死去吧,她突然好害怕忐忑。
浴室里的空气为什么这样稀薄,又或者是他太高,站在高处将空气先一步吸尽?
应悔扶着萧权的手臂,站直身子,低弱道:“你快点换上衣服出来,不要着凉了。”
她是有感觉浴室气温变凉了,虽然她的心一片滚烫。
“我以为,你并不希望我穿好衣服。”萧权进两步,应悔便退两步,他将她抵在浴室淡蓝色典雅瓷砖上,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身体间。
——他在七乱八糟说什么?这是凭空污蔑!
应悔在内心默默吐糟,她也就这点出息了。
“小春说,你想和我给她生个弟弟?”萧权清淡的发问声,如果不仔细去探究,根本察觉不出其中的揶揄。
小春,你还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那是小春胡说八道的,你也知道她,说过不过脑。”在小春才一岁的时候,就有傻大姐的影子了。
应悔总是想不通,小春那到底是像谁?毕竟她和萧权两个都是很精明的人。
“小春还在等着我,我先出去了,你快穿衣服。”应悔推了推萧权的肩膀,因不敢用力,这动作不像是推却,反像是迎合。
萧权似是懂了应悔的心思,迈前一步,一只大掌攥着应悔的手腕,一只大掌贴着她细瘦玲珑的腰身,触感滚烫,像是着火般。
这么细的腰,谁能想到她生过一个孩子?
他欺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呼吸交缠,淡雅的嗓音似带着无限的柔情和无奈,“应悔,应悔……”
他低喃叫着她的名字,仅仅如此,应悔的心却突然软和成了一滩水。
她近乎梦语般,低且柔的应了一句:“嗯,我在。”
为什么要离开三年之远,为什么要将一个安德鲁放在心上?
一声沉重的叹息在萧权内心沉下,萦绕不散。
“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再离开。”
“我不会的。”她从未想过离开,她的心一直是属于他的,连同她的身。
吻,如春雨般落下。
唇相贴,呼吸缠绵,萧权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今早对她的冷漠,实非他的本意,只是呵,嫉妒比他想象得更邪恶而可恨。
浴室里的温度在升高,在萧权一点比一点强的霸道的温柔中,应悔动情了。
她情不自禁扭动身子,想要更深的迎合他。
这段日子来,他们仅限于肌肤相触,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或许,今夜是个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小春悲伤的啼哭声在门外呜呜响起,“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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