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无声的摇头,他也就不再强迫。
千山还在住院,后续也有诸多事情要处理,这是难得的放松时刻,他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邪念都没产生,只想轻轻的抱住她,仅此而已。
……
楼应悔比萧权要早回国,两人初初说开,恨不得每一秒都粘在一起,但现实是残酷的。
萧权公务繁忙,楼应悔学业不能荒废。
陪着萧权渡过最艰难的那几天,楼应悔就被“遣送回国”了。
萧权将她送到机场,在临了分别时,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
金属划破空气的气流声,引得应悔睁大了眼。
是紫薇苑顶楼的房门钥匙。
萧权嘴角浅浅勾起,将钥匙塞进应悔的手心。
“我恐怕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国,帮我照看一下公寓可以吗?”
无论楼应悔如何努力,都不能抑制嘴角的上扬。
这是萧权重新将信任交给她。
“你这是询问吗,已经塞进我手里了?”楼应悔捏紧手心的钥匙,看似是不满的嘟囔,实际上已经幸福的冒泡泡了。
萧权摸了摸楼应悔的头顶,不客气的说:“楼应悔同志,我命令你,在我不在的时间,把公寓照看好。”
楼应悔立正,站好,敬了个军礼,“是的,长官,保证完成命令。”
来时是经济舱,回去时是头等舱。
坐在飞机上,楼应悔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萧权为什么要她迈出第一步。
一直以来,她的经历告诉她:是她的,不必努力也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不是她的,再怎么努力也抢不过来。
这些观念,使得她不争不抢,随波逐流。
但实际上,很多事情是“会叫的孩子有奶喝”,她一直停留在原地,被动,无所谓,不去争取,什么都不会得到。
原来,这就是萧权的用心吗?
——他想要教会她“勇气”,还有“争取”。
当楼应悔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的整颗心都燃烧起来,如果这不是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她真想重新奔跑回萧权身边,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放开。
……
回到家,首先要面对的就是生气的奶奶。
楼应悔说尽了好话,奶奶也是不愿意理她。
她戴上白色的毛绒绒的兔子耳朵,学着“彩衣娱亲”那一套,在奶奶面前手舞足蹈跳舞。
奶奶嫌弃的挥手,“一边去,不是要去纽约吗,还回来干什么?”
楼应悔将五官都挤在一起,做丑兮兮状,“奶奶,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你可不能不要我。”
奶奶被她那搞怪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笑着笑着,就哭了。
楼应悔吓着了,在心里骂了自己十万个该死,扶着奶奶到沙发上坐下,“奶奶,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没少块肉也没掉根头发,你就别伤心了好不好?”
看着奶奶难受的模样,楼应悔也有点想哭,“奶奶,都是我不好,你别气坏了自己身体。”
奶奶擦干眼泪,摇摇头,打着哭腔说:“应悔啊,我不是在怪你,我是想起了你妈妈,要是我没有带好你,我怎么对得起你妈妈。”
楼应悔紧紧抱住奶奶,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做让奶奶担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