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应悔望向推她的女孩,看上去和她同年纪,相貌平凡,发型和衣着却走在时尚前端。
“不认识。”她边想边摇头。
这真是奇幻,互不相识,无冤无仇,对方为什么要害她呢?
推人的女孩被两名安保左右挟持着,无法动弹,一听见楼应悔说不认识她,脸都涨红了,剧烈扭动,却被安保轻易镇压。
“楼应悔,你装什么装,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和你同是华中大学园艺专业,同一届,你在一班,我在三班。”
“同专业就该认识吗?”楼应悔静静的看着推她的女孩,眸底满是探究。
大学不同于与初中高中。在初高中,每个学生都有固定的教室,固定的位置,同学间的友谊也比较牢固;但在大学,学生是流动的,不同的课在不同的教室,位置也是随学生的喜好自由坐。
或许是这个缘故,大学里,同班级同学的关系比较淡薄,更别提和其他班级的同学。
“楼应悔,你抢走了我园艺花卉比赛的第一名,你会不记得我?”推人的女孩眼眸猩红,凄厉尖叫。
比恨一个人更可悲的是什么,你恨她,她却完全不知道你在恨她!
楼应悔好像有点印象了,她大一参加华侨赞助的园艺比赛,获得第一名,但那比赛是完全公正透明的,她更是不认识任何一位评委,何来“抢”?
不过,她还是不认识推人的这女孩。
“这是蓄意谋杀,送去警局,让警察处理。”萧权薄唇轻启,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推人的女孩脸色一白,她的唇瑟瑟颤抖了两下,可什么都没反驳。
楼应悔和萧权等牵扯在内的人都去警局做了笔录,本以为等警察做完裁决,事情就尘埃落定。
哪知,更令人诧异的还在后面。
……
翌日,警察打电话给楼应悔,公事公办、一丝不苟的声音。
“楼小姐,刘蓉已经招供,她对所有的罪行供认不讳,还承认了其他两件事情,锯坏栏杆致使你落海,还有买凶绑架你。她交代了锯坏栏杆的锯刀,还有她和绑架犯的联系方式。”
推人的女孩正是叫刘蓉。
楼应悔惊的差点咬到舌头,“那两件事情也是她做的?”
“是,她全部承认,并且交代细节。”
“为了一场比赛的名次,她这么恨我?”楼应悔总感觉哪不对劲。
“证据证词一应俱全,犯人也认罪,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不日将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
挂断电话后,楼应悔拿起包包,对奶奶说和朋友出去玩,就冲向警局。
在警察正式定案前,楼应悔要求见刘蓉,因为那犯罪动机不符合逻辑啊!
故意杀人,绑架,故意伤害……刘蓉连续作案,就为了一个比赛名次吗?
而且,刘蓉只是一个在校大学生,从哪里认识那些校外社会人员?
“你以为就一个比赛名次吗,楼应悔,第一名有三万块奖金,要是没有你,那三万块钱就是我的了。”刘蓉瞪着楼应悔,凶狠的眼神好似能在楼应悔身上剜下两块肉。
楼应悔又在警察那了解到更详细的缘由,因为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刘蓉父亲生意失败,刘家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但刘蓉还是维持着以前大手花钱的习惯。实际上,她早已囊中羞涩,遂将所有希望放在比赛第一名的三万块奖金上,谁知最后的比赛获得者是楼应悔。
看着楼应悔在系里深得老师喜爱,刘蓉的仇恨一步步积压。最后,为了让楼应悔好看,她甚至花一万块钱买凶绑架。
……
迈出警局大门时,楼应悔还没有真实的感觉。
那仇恨多么无厘头,却诱使刘蓉走向犯罪的深渊。
不过,事情能水落石出也好,她无须再提心吊胆。
思及提供诸多助力的萧权,楼应悔觉得自己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几起事件的真凶已经找到。
为了救她,他甚至连最重要的右臂都受伤了。
等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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