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用!若是真要感谢的话,那应该是我才对。若不是因为我,你不会惹上这个麻烦。”萧天鸣淡淡地朝陈白露笑了笑,径直从陈白露的身边走了过去。
“为了你,我不怕麻烦!”陈白露喃喃地说道,脸看起来越发像一个灯笼了。
“鸣子,恭喜啊!这么快就把一匹野性十足的小母马驯服了。”余基凑了过来,打趣道。
“她要是听见你把她说成小母马的话,我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你从一个圆柱体变成一个圆锥体。”萧天鸣看着余基没好气地说道。
“以前我也许会担心,但现在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了。”余基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问道。
“为什么?”萧天鸣配合着余基的动作,对他问道。
“因为有你。有你这个驯马师罩着,我还有必要为自己担心吗?一匹马无论有多么野,只要遇到一个能驯服她的驯马师,她都会变得很温驯。”余基说着,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担心,那你为什么要叹气呢?”萧天鸣这次才是真的被余基整糊涂了。一个人在不需要担心的时候,通常不会叹气。只有在他遇到危险或不顺心的时候,他才会叹气。
“我不是为自己叹气,而是在为你叹气。”余基对萧天鸣说道。
“为我?”听完余基的话,萧天鸣笑了。在他看来,余基的话比笑话还要好笑。
“是的,为你。”余基正儿八经地说道,“当一个男人同时拥有许多有个性的女人的时候,通常都会叹气。因为女人还有一个名字——麻烦。”
“你认为我出手是因为我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萧天鸣叹了一口气,向余基问道。
“不仅是我,被你扔出去的胡磊,围观的人都会这么认为。更为重要的是,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余基用眼睛瞟了瞟远处的陈白露,继续说道,“她已经学会害羞了。”
萧天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反驳余基,因为萧天鸣看出来了余基说的是事实。事实可以颠倒,可以隐瞒,但却不容反驳。事实胜于雄辩,说得只是这个理儿!
“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基子,你认同这话吗?”萧天鸣问。
余基在心里想了想,虽然不清楚萧天鸣为何要这么说,但还是点了点头,对萧天鸣说道:“是的,我认同。人是一种动机性的动物。我从不相信一个人做事情会漫无目的。”
“所以,你认为一个男人无故为一个女人出手,是怎么也解释不通的?”萧天鸣问道。
余基点了点头,承认道:“没错!如果没有理由,我绝不会为了别人替自己找麻烦。”
“可是,如果那个女人是那个男人的女人,那就很容易解释了。”虽然话说起来有些拗口,但萧天鸣知道余基不但能够听得懂自己的意思,而且还会同意自己的观点。
余基点了点头,赞同道:“一个男人无论为他的女人做怎么的事情,都是解释得通的。”
“所以,你就认为我想她做我的女人?”萧天鸣看着余基,接着追问道。
余基没有说话,但傻子都能看得出他赞成萧天鸣的说法。
“除了这点原因,难道就没有别的解释得通的说法吗?”萧天鸣向余基问道。
“有!”余基对萧天鸣说道,“如果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也是可以解释的。一个人为了保护亲人,做出什么事都是说得过去的。只是,我看不出你们……”
“我和她身上的血绝不相同,哪怕一滴也不相同。”萧天鸣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
“但还有一个说法,能够说得过去。”萧天鸣对余基说道。
“什么解释?”余基疑惑地问道。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作为第三种解释。
“友谊!只是它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得到的,尤其是男女之间的友谊。”萧天鸣激动地说道,“人们可以理解‘哥只是个传说’,可以接受‘神马都是浮云’,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和接受纯洁的友谊。”
听到萧天鸣的话,余基怔住了,想开口,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基子,如果那人是你,我也会出手的,而且出手也会一样的快,一样的狠。”萧天鸣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