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饕餮不足,纠缠不休,她体力却已不像之前那般好,早早地就败下阵来告饶。可他想了她这么久,怎肯轻易放过,不停歇地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将她摁爬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腰腹,从后面慢慢顶入。
他伏下身来亲吻她早已汗湿的背,在她耳边哑声说道:“辰年,我很想你,想得发疯。你肯回来,就算是回来骗我,我都觉得极欢喜。”
辰年瘫软的身体微微一僵,用尽仅存的力气回头去吻他,与他唇舌勾连,死死纠缠。他也不再说话,只发狠地要她。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太久,又太过激烈,待最后云雨停歇,辰年已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封君扬那里却是神采奕奕。他叫人在净房备了水,抱着辰年去洗过了澡,又将她抱了回来,看她似是连坐都要坐不住,不禁失笑。
他将她揽入怀里,轻笑着逗道:“辰年,一会儿咱们再把洞房花烛夜的那份也补回来,好不好?”
辰年恼怒,低下头向他胳膊咬了上去,不想还没发力却就又松开了口。
封君扬觉得奇怪,不禁问道:“怎的不咬了?”
辰年却是可怜巴巴地看他,“咬了,只是没力气了。”
封君扬愣了一愣,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从屋中透出,在夜色中传了很远。
翌日便就是辰年回门的日子,她虽不喜贺泽,却想着见一见叶小七,因此一早就与封君扬到了贺府。贺泽从门口迎到他们夫妇两个,先扫了辰年一眼,这才转而看向封君扬,笑道:“君扬,你以后可不能叫我贺十二了,要叫大舅哥才行!”
封君扬闻言只淡淡一笑,辰年那里却已是嗔道:“十二哥快别口无遮拦了,王爷可不喜言行轻浮的。”
贺泽笑容微僵,随即就用手指着辰年,与封君扬笑道:“瞧瞧,这就是女生外向,才刚嫁了人,就一心向着夫君了。”
封君扬笑了笑,道:“出嫁从夫,本该如此。”
贺泽无言苦笑,将他们两个让进府内。辰年一心惦记着叶小七,坐不一会儿就与贺泽提出要见叶小七。贺泽倒也爽快,命人下去带叶小七过来,又看封君扬,似笑非笑地问道:“这人你也该认识吧?”
“早几年在青州时见过两面,算是认得。”封君扬浅浅一笑,又道:“贺十二,你我两个闲坐无聊,不如去书房对弈一局?”
贺泽笑了笑,应道:“好。”
当下他两人去了书房下棋,辰年则独自等着见叶小七。过不一会儿,叶小七便就被人带了来,进门见了辰年眼睛不觉一亮,笑道:“今日可是回门?”
“嗯!”辰年不觉红了眼圈,点头道:“我回来看你。”
她扫一眼朝露,不用吩咐,朝露就无声地退出了门外。叶小七记得上次在船上见面时,这侍女还不肯听辰年吩咐,见眼下这般情形,不由奇道:“她不是贺家的人吗?”
“以前是,不过现在却是我的人了。”辰年答道,见叶小七面露诧异,不觉勾了勾唇角,低声解释道:“威逼利诱,这四字便可道尽一切。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找准了地方下手,总有法子叫她听你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