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宁王大军的攻城器械被摧毁殆尽,而城楼上正在战斗的人们也是诡异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全都被这恍如天威的轰鸣声所震慑,匍匐在地不敢乱动分毫。
直到明白过来这是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厮杀。
而震天雷虽被投掷一空,但伴随着孟良、蔡岩等人配备的十字追魂弩、诸葛连弩式的加特林投入战斗,守军的反击全面展开,一点一点的将阵地给夺了回来。
宁王见事不可为,果断的鸣金收兵,叛军如潮水一般退却,只余下城墙之上的一些,因为没有天梯的缘故,还在和守军做着拼命的厮杀。
“不好,父亲还在上面!”
“不好,爷爷还没下来!”
见部队撤退,雷管和呼延庆兄弟同时叫了起来,率领着自家的兵马冲出阵列,往城墙而去,准备接应还在城墙之上的雷豹和呼延赞。
混蛋,老的不停号令就算了,连小的也无视孤的命令。看来攻进汴京城之后,是要把军权抓在手里了,既然你们都不想服从命令,那么便去死吧!
望着那两处和军令截然相反的行动部队,宁王的脸上阴晴不定,内心处已是将这些不遵号令的人当成了一具具死尸。
“快架天梯,让爷爷下来!”
“父亲,别打了,宁王已经鸣金收兵了!”
须臾之间,三个骚年就率领部队冲到了城墙之下,一边用叫喊声提醒着城墙上还在厮杀的二人,一边催促着底下的士卒们将仅剩的两架天梯给靠在了城墙之上。
“哈哈,今天打的很痛快,明天我们接着打,希望到时候你们还能守得住这段城墙!”
听到鸣金的锣声和城下的呼喊,雷豹猛劈了两刀,将周桐逼退,随后冷笑了两声,便翻身下了城墙,顺着天梯一路滑了下去。
而呼延赞这边,则在几个护卫拼死断后下,也是有惊无险的退了下来,至此,这一场惨烈的攻防战终于宣告结束,在几乎已经失去城防的不利情况下,凭借着湘云留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众人还是艰难的守住了城墙,算是再一次暂时渡过了眼前的危机,在残垣断壁之间苟延残喘。
“咦,这就退下去了啊,我还没射过瘾呢,话说这加特林还真是爽快,在这战斗之中就好像开挂了一样,就是重新上箭枝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蔡岩还待继续突突几个叛军,减缓一下城防的压力,就见城楼之上除了尸体,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于是意犹未尽的卸下斜挎的加特林,显然是没有杀过瘾。
陆明翻了翻白眼,在旁没好气的说道,
“你拉倒吧,换箭枝的速度那么慢,要不是我们在旁护着你,有那时间,你早特么就被砍死个十次八次的了!”
“是啊是啊,猴子说的一点没错,白板你少在那装逼,没有我们的火力掩护,你早就被剁成馅包饺子了!”
天一三二的另外一人谢天附和着,肩上的火焰喷射器也是累累巴巴的放到了地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显然是扛了很长时间,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你个死肥肥,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还特么剁成馅,你咋不说直接炸成红烧狮子头呢?”
同样扛着火焰喷射器的司马望正累的难受,见死对头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怒从心起,上去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指着他就骂起来。
谢肥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趁着司马望不备,直接将其绊倒,自己也顺势扑了上去,差点没把胖子的隔夜饭给压出来,
“艹,你个死胖子,自己一身绿毛,还老说别人是妖怪,都上战场了,兜里还揣着两块梅花糕,你特么怎么没被噎死的呢?”
对于这种奇葩的庆祝胜利的方式,孟良等人都装作没看见,离的远远的,一副完全不认识这两货的样子,该击掌击掌,该拍肩膀拍肩膀,相互鼓励着从城墙上撤了下去。
“原以为那个胆小鬼已经手段尽出了,没想到还给孤来了这么一出,真是没想到啊!不过没关系,陈留这里有的是木材,攻城器械打造的也快,孤倒要看看,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天色已黑,宁王的大帐内却是灯火通明,赵刚阴沉着一张脸,很是为白天损失的人员器械恼怒。
帐内的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接话,半晌司马相如舔着脸上前道,
“王爷不必生气,守军今天虽然反抗的很是顽强,那也只不过是临死前的疯狂,那些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想来制作也是颇为不易,明日只要多备几架天梯,等我军杀上了城墙,想必他们就无力回天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什么叫想必?那要是他们还有那些武器的库存,孤是不是还得鸣金收兵啊!看看你们一个个,动动嘴皮子说的倒是轻巧,每一个能提点有用的建议,要是天明在这,孤又怎么会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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