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颁布了招贤令后,仁宗赵斌自己则来到了司马府上,准备将老同学司马望带去皇宫为如今糜烂的战事出谋划策。
岂料得到消息的退休老干部司马光直接拦在了大门口,阻止儿子出府的行动。
眼看着这事得黄,仁宗终于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老干部在看清说话人的容貌时大吃一惊,立马跪下老迈的身躯,三呼万岁。
一听自家老爷给一个年轻人下跪,口中还高呼万岁,司马府的那些下人们哪里还不明白站着的那人便是当今的圣上,一个个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匍匐在地。
“老相国快快请起,朕这次是微服私访,不想惊动太多人!”
面对这位老一辈的长者,赵斌不敢托大,赶紧躬下身将其扶起,神态上那是相当的客气。
皇上对自己客气,可司马光却不敢倚老卖老,颤颤巍巍的起身,哽咽着说道,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有罪啊!”
“老相国不必如此,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相如兄如何选择是他的事,罪不及家人,朕还没有那么心胸狭隘。再说在那种情况之下,做出那样的抉择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就连周院士都惨遭毒手,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知道司马光是因为长子的投敌而心生愧疚,赵斌连忙安慰起了这位老相,情真意切说的其大为动容,差点潸然泪下,很有以死相报的感动。
只不过赵斌没等他说完,便长话短说的劝慰了几句准备要走。
“咳咳,皇上,我儿德昭才疏学浅,如何能当得起如此大任?要是皇上不弃,还是让老臣前往吧!”
老相虽然赋闲在家,但消息依旧灵通,知道今天的城门虽然守住了,但也捉襟见肘,落入了极其窘迫的境地。
面对这种军国大事,一生无大错的老相怕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说错话,误了事,那可就是被载入史书的污点了,于是他也顾不得身体的老朽,只能毛遂自荐的硬撑了。
望着那因为著书,几乎是油尽灯枯的老者,赵斌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再劳心劳力,很认真的回绝道,
“老相,你这种为国为民的心情朕非常的理解,但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皇姐有句话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只有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继续为国效力啊!况且德昭并非如你说的那么不堪,朕在岳麓书院和他同学过一段时间,不管是从才学,还是从治政上来看,德昭都是上人之资,若是他都没有资格议政的话,那朕下的这个招贤令,怕是连一个人都招不到了!”
“是吗?这样啊!”
有了皇帝的肯定,司马光这才仔细端详这个自己眼中不成器的小儿子,发觉他的眼中也是露出跃跃欲试的期望,顿时心中一叹道,
“或许是为父一直都不曾在意过你吧,既然皇上如此看重你,那你便用心的去做事吧,千万记住,不要给我司马家抹黑,不然为父饶不了你,咳咳!”
“哎,知道了,爹,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那我们走了,您多保重!”
一见老爸被劝服,自己终于可以去外面透透气了,司马望好一阵欢欣鼓舞,却是不敢在父亲面前表现的太过得意忘形,于是道了声珍重,便急切的跟着赵斌奔出了司马府的大门。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德昭,是龙是蛇,就看你自己把握了。唉,天下多事矣!”
望着那已然上轿的儿子,老相不无感慨长声嗟叹,摇着头回到房内,又传来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声。
“圣旨到,福建崇安人士柳永博学多才,多有奇智,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特召柳永入宫议事,钦此!”
花满楼内,莺莺燕燕跪倒了一大片,老太监望着地上醉醺醺的柳大才子,眉头紧皱,不是因为他那醉生梦死的生活态度,而是看到他左拥右抱那惬意的样子,没来由的在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羡慕嫉妒恨。
“圣旨到,句容茅山人士安晴精修先天卦象之术,能断事之吉凶,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特召安如意入宫议事,钦此!”
“草民遵旨!”
依照皇帝的指示,老太监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黑屋中,自顾着宣读圣旨,不料一个轻飘飘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惊的他寒毛乍竖,浑身一个哆嗦,这才发现旁边出现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自己从进门开始,硬是没看到他。
这种薄弱到让人蛋疼的存在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人真能算出大宋的国运来吗?
刘善堂脸颊抽搐着想着,只是这人是皇帝亲自下的旨,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带着满肚子的槽点赶往下一个地方。
“圣旨到,湖南长沙人士蔡岩孔武有力,交友广泛,今朝廷正值用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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