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两位娇妻摧残的孟良正准备了此残生,就听见皇帝召见的圣旨传来,也不管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屋。
直到老妈提出了自己的忧虑,他这才仔细思索了一番,发觉还真是局势的恶化才导致皇帝颁出这样的一份招贤令来,得脱牢笼的兴奋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夫人,为皇上分忧解难,本就是我们做臣子的应尽的本分,即便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我们也应当一死以谢皇恩,决不可苟活于世,向叛国之徒摇尾乞怜!”
见夫人的一句问话让气氛变得很沉闷,孟轲当即以国家利益为重,摆事实讲道理,将众人说的哑口无言,有心反驳几句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立场。
“好啦,爹,这些话还是回来再说吧,皇上还在等着我们呢,应该出发了!”
孟良则是迫不及待的往大门外走,他也是受够了娇妻的折磨,就算前面是个天坑,他也会选择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更何况是皇帝这面大旗的召唤,他现在的心里已经是感激涕零的给跪了,心想着还是老同学靠得住,关键时刻能帮我逃脱暗无天日的地狱。
“哼,算你跑得快,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等你回来,有你好看的!”
望着自己的夫君迅速的钻到林三准备好的轿子里,西门采薇忍不住嘀咕了几句,显然是玩的不够尽兴,想要等着其回来后再尝试新的玩法。
东方红在旁则担心夫君离了心,很是忧虑道,
“采薇,我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看伯歧现在的样子,好像巴不得早点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放心吧,红红,我也只是让他长点记性而已,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到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别看现在折磨的他凄惨无比,其实他心里爽着呢,等以后我们再适当的给他一点甜头,包管他感激涕零的赶都赶不走!”
变态女教师很有经验的抛出一套一套的驯夫理论,听得红姐姐是一愣一愣的,不确定的问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跟婆婆特意求来的秘籍,绝对错不了!”
“唉,你这丫头,刚和你说过不要提到我,这转眼就把我给卖了,真是白提醒你了!”
徐婉儿听到儿媳的话,也是笑骂了一句,却没有着恼的神情,反而对自己的御夫之道颇为自得,也不知道已经上轿的孟轲要是得知这一幕,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要是婆婆说的,那肯定是有效的。婆婆,我们刚进孟府的大门,什么事都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要不您再教我们一些呗!”
一听是孟夫人传授的独门绝技,东方红立马就相信了,两眼放光的望着自家的婆婆,一副乖学生的模样,准备聆听老师的讲课。
儿媳要听自己的御夫之道,是在乎儿子的表现,做婆婆自然是满心欢喜,当下徐婉儿也是倾囊相授,一边往佛堂去祈福,一边在路上就对着二女耐心的讲解起来,
“其实对待男人,女人先天的柔弱就是最大的利器,不管是撒泼、哭喊,还是无理取闹,男人在一般情况下都会忍让三分,但是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男人是一种好面子的生物,在你哭过、闹过之后,记得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台阶下,撒个娇、卖个萌,彰显你纯真柔弱的性格。这样的话,就算男人再生气,那也全化作了拳拳的爱意。切记强势的时候千万不要过了火,或是触及了男人的底线,没完没了的胡闹更是作死的节奏,这样的女人只会让男人胆战心惊,心生厌恶,活该单身一辈子……”
不得不说,经过几十年的科学实践,孟夫人将御夫这项技能已经发展成一门艺术的学说上来,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听得西门采薇二女目瞪口呆,一时将这位婆婆惊为天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无比的崇拜之光。
不说徐婉儿大谈自己的真知灼见,单说孟轲父子乘轿来到宫门之前,却是正巧遇到了一同前来的天一三二,一打听才得知都是奉召而来,而后陆陆续续的人也汇聚到宫门之前,多有孟轲以前的同僚好友,于是众人结伴而行,声势浩荡的直往文德殿而去。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仁宗并不在大殿之中,而是悄然来到了一座府宅之前,在那朱漆铜环的大门之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司马!
秘密出行的赵斌并没有穿上龙袍,坐的也只是普通富人家的玄黑色轿子,看起来丝毫的不起眼。
而在其踏出轿门后,跟在身旁的小太监刚要习惯性的喊出‘皇上驾到’的话,就被他制止住,自己倒是亲自上前对着门口的护卫打起了招呼,
“两位大哥有礼了,在下赵彬,是二公子司马德昭的朋友,今日前来拜访,实有要事,还要劳烦二位通报一声!”
“这个……,赵公子,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不相瞒,自从大公子投敌的消息传来后,我家老爷就下了禁足令,除了出外采买必需品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出府半步,二公子为这事都被家法伺候两回了,到现在屁股还是肿的!所以赵公子还是请回吧,别让小的们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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