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狄青救下,带回延安府的湘云,心中不服自己的计划失败,和老帅皇甫少华针尖对麦芒的争辩起来,却是惹得皇甫少华震怒不已,出手就要将其斩杀。
幸亏铁手及时出面才平息了老帅的怒火,然而逃过一劫的湘云并没有吸取教训,依旧是跳出来和皇甫少华继续呛声,堵的老帅面色通红,场面一时间相当的火爆。
只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就完全没法解决,皇甫奇一看这样也不是办法,自己三人没法出面,便朝旁边的许仙打了个眼色。
不得不说他的选人相当的有水准,正争的面红脖子粗的两人面对其他人的话,根本就是听不进去,而许仙就是少数几个能让他们冷静一下,听听自己说些什么的人之一。
“湘云,你这样大吵大闹也是无济于事,亏得老将军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可救援皇上的事迫在眉睫,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耽搁了时辰,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斟酌了一下词语,许仙先是劝着湘云,把这个搞事的罪魁祸首先给摆平,老将军那里说点软话,基本上场面上过的去,那才能谈接下来的事项。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孟大小姐见强哥给自己猛打眼色,不明白什么情况,不过本着相信强哥的原则,她也是安静下来,不再和对面的臭老头针锋相对了。
“老将军,能否听晚生一言!”
安抚好了湘云,许仙这才转身以晚辈之礼给足了老帅的面子。
见对方客气,皇甫少华也是借坡下驴,望着默不作声的湘云哼了一声,这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愧是知书达理的大学士家公子,说出的话就是让人心情愉悦,不像某些没家教的,连话都不会说。好,就这样杀掉你的话,确实有些可惜了,老夫就姑且听听,你要说些什么吧!”
“敢问老将军是否自诩为忠臣?”
许大公子虽然谦逊有礼,但问出的问题着实有些尖锐,听的皇甫少华勃然色变,沉声说道,
“老夫镇守边关四十余载,对大宋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这一点在座的同僚都可以作证!何况先帝临去时还曾召老臣进京议事,若是老夫想要自立,大可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推脱不去,又何必非要冒着身死的风险赶往汴京?”
“既然老将军如此忠心耿耿,如今皇上有难,老将军为何迟迟按兵不动,反而选择了静观其变,这难道就是一代忠臣所为?”
见老帅表起了忠心,许仙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话音未落便直接追问起了目前袖手旁观的做法。
这话说的可谓是字字诛心,皇甫少华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已是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一个毛头小子又如何晓得军国大事!在老夫看来,皇位之争只是内乱,无论谁做了这天下之主,都是赵家的血脉,老夫自然不便插手。况且外敌大军压境,出于保境安民的需要,老夫也不能分薄自己的军队,赶去皇城!”
“晚生确实年轻,但也知晓一些浅薄的道理,如今西夏大军已经被一场大火烧的灰飞烟灭,几十年内都无法恢复过来。边关内乱已除,将军难道就忍心看着宁王犯上作乱,让沿途的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吗?”
见老帅瞧不起自己的年纪,许仙倒是不以为杵,反而摆事实讲道理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问的皇甫少华好一阵沉默,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耶,强哥真是太帅了!真没想到平时闷葫芦一样的他沉默寡言的一句话都没有,真正讲起道理来,嘴上跟装了加特林机枪似的,犀利的连臭老头都被驳的哑口无言了。
听到强哥如此强势的质问,孟大小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心上人满眼的冒着心心,不由得助攻道,
“臭老头,还有一点你说错了,那个赵刚并不是先皇亲生的,当年的雅妃生的是个女孩,为了后宫争宠,这才和她的妹妹晋王妃调换了男婴,谁知被先皇得知,结果惨遭毒打,死在了先皇的皮鞭之下!”
“什么,这怎么可能?雅妃之死一直就是个悬而未决的不解之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陡闻这种惊天密闻,老帅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湘云。
某腐却是一副本就如此的样子,接着爆料更加劲道的消息,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那个被调换过去的女婴!”
“胡说八道!不要以为你顶着一个长公主的头衔就可以随便乱说,像你这样信口雌黄的话,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的!”
早已深入了解到湘云搞事水平的皇甫少华,一听其嘴上又没有个把门的,立马全面否决了她的胡扯。
见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相信,某腐嘟着一张小嘴,掏出如同道具一般的御赐金牌犹自叹气道,
“唉,真话我已经讲了,信不信随你们!你们以为先皇在民间随随便便认识一个姑娘,便能将随身的金牌赐下吗?就能不顾群臣的反对封为长公主吗?我的身份倒是次要的,废长立幼才是主要的,若那赵刚真是先皇之子,他又何必硬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传位给排…呃,当今皇上赵泽世呢?更何况这一切太后娘娘也是知道的,先皇为了预防赵刚的反叛,临终之前特意留了一封亲笔书信给太后娘娘,就等着局势糜烂,赵刚的狼子野心暴露之时,将这惊天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召集有志之士,共同抵制这个丧心病狂的宁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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