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甫奇也是被孟大小姐的粗线条雷的不要不要的,只好一边抽搐着那张英俊的脸颊,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连这都想不起来了吗?呼,我叫皇甫奇,字方云,是你岳麓书院的同学,天字一班的班长!”
“哦,原来是班长同学,我说怎么看起来这么亲切的呢!那他们俩肯定就是两位副班长皇甫了和皇甫怪了,你们三人加在一起正好是奇了怪,不错,不错,很有寓意的名字!”
湘云听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另外俩货立马就脑补着把名字给续了上去。
听到长公主殿下为自己二人所取的这么朴实无华的名字,卫台当即捂住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泪流满面,亦是抑制不住自己悲愤的心情。
而周泽终于忍无可忍,也不管对方是个十足的大美女,立马吼道,
“怪你妹的怪啊,你才怪呢!老子叫周泽,不是什么皇甫怪,记清楚了,别再忘了!”
“原来是叫周泽啊,那你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又不是未卜先知,喊那么大声干嘛,耳屎都震出来了!”
对于坑货的愤慨,某腐倒是不以为然,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在对方抓狂的神情之下,依旧是不为所动,淡淡的回了一句。
然而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周泽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了半天,硬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好在这时老将军及时的打断了几人的话,对着湘云很郑重的说道,
“殿下,并非是老夫不让你出门,而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治安也不是很好,而且你有伤在身,也不宜出门。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纰漏,你让老夫怎么向皇上和先帝交代啊!”
不是吧,这不就是变向的软禁吗?这是侵犯人权啊,我要去国际法庭控告你,你个臭老头!
一听这街逛不成了,某腐便如丧考妣,却也知道自己这细小的胳膊拧不过对方的大粗腿,只能嘟着小嘴在心里默默的腹诽几句,随即不情不愿的晃荡着往回走,一脸的欲求不满。
“爷爷,湘云她伤病未愈,我还是过去看着她比较好!”
眼看孟大小姐垂头丧气的准备回防,皇甫奇很是着急的告了声罪便追了过去,神情间关心之意不言自明。
咦,这个臭小子终于开窍了,这下好了,若他真是喜欢长公主殿下,我这个做爷爷说什么也要帮他达成愿望。说起来老夫的年龄也不小了,要是这小子再不找个女子开枝散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只能躺在棺材里死不瞑目了!
岂料少帅的这一切都被自家爷爷看在了眼里,心下顿时灯火通明,乐翻了天,不停的捋着自己的胡须,掩饰着激动的心情。
因此,当周泽二人也准备跟着皇甫奇一起过去时,却是被这位老帅直接给拦了下来,
“你们过去干什么?有奇儿一人就够了,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整天好吃懒做的,老夫今天就来考校考校你们的功夫,走,陪我去校场!”
啊,不是吧,去校场考校功夫?那还不如杀了我们算了!凭什么你自己的孙子就能陪着妹纸花前月下的,我们却要当沙包给你揍来踹去,这不公平!
周泽二人一听这话,立马苦着一张脸,耷拉个脑袋,无精打采的跟在老帅的身后,表面上不敢有丝毫的抗议,也就只能在心里吐个槽,暗叹自己命运的悲催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陪着湘云的皇甫奇又是另一番的光景,虽然没有他们俩这么悲惨,却也不是他们想象之中各种花式虐狗的画面。
原来即便是被限制在了将军府内,湘云也并没有闷在自己的屋内,反而到处逛悠,看什么都新奇,见什么都好奇。
这倒也罢了,可这位完全就不是个省心的主,竟是每样事情都要自己去尝试一番,搞得整个府内是鸡飞狗跳。
这也幸亏是少将军在旁边跟着,要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这位金贵的长公主估计早就被府里的下人们给扫地出门,有多远就滚多远了。
只是这样一直搞下去,这些下人们终究是受不了,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告到了管家赵发那里,老管家无奈之下,只得快步赶到了校场,将那位长公主的行踪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老帅,希望其能回去管束一番,也好让那些下人们能够回到正常的工作中去。
“闹腾好啊,越是闹腾越证明我们这位殿下精气十足,有助于伤情的康复,就随她闹去吧,反正有奇儿陪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再说也能借此机会培养他俩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哈,阿发啊,你回去跟下人们说一下,尽量配合那位长公主的闹腾,这个月的工钱给他们多算一半!”
然而皇甫少华不仅没有半点制止的意思,反而是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出现,更是吩咐管家给下人们涨工资,算是用来安慰他们内心的强烈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