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我会再一次放粮,着人下发,而朝廷的官粮也快要到了,你就不用着急,只是我之前通告的那些话你们也忘记了吗?”
丁山等一愣,不解地道:“大人是说?”
“尽快恢复农作。”王贤逐字说道:“我适才过来时候,发现只有稀稀拉拉几块水田新种禾苗,而大部分的都是空空一片,你们难道想指望官府一年吗?”
“这……大人,并不是我们不想啊。”丁山等听到这个,叹气道:“实在是粮食不够,大人下发的那些粮种,大家虽然很想种下去,可是又怕种下去过了没有吃得,所以都留下了,只有几户人家下种。”
“嗯,这几户人家聪明,不像你们,只顾着眼前!”王贤哼了一声道:“过上几日,便运了些新粮过来,你们尽快下种,我着你好好看着,如果有谁家执迷不悟,我定然把他的田产没收,让他以后喝西北风去,记住了吗?”
“记住了。”那老汉丁山等连忙点头。
王贤点了点头,然后道:“至于昨日之事,我已经听陆县丞和李主簿说了一遍,但恐有什么遗漏,你便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但不得有诬陷之句。”
丁山等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那正坐着的庄稼汉,随即便说开了。
其实和王贤知道的差不了多少,但是说到最后,那几个庄稼汉都哭了起来,几个大男人呜呜咽咽的声音,让王贤诸人面面相觑,也不好阻止。
待到他说完,那几个庄稼汉像是商量好一般,都跪在地上,大声地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好好好,你们起来吧。”王贤汗了一下,他还真怕别人跪着,这时看了一下那几个庄稼汉,沉声道:“本官说过,此事定然公正对待,绝不会有所徇私,若是那几个衙役真的犯事,定斩不饶!”
那几个庄稼汉闻言不由感激涕零,又想下跪,王贤却是眼尖,提前道:“别跪了,我保证公正,但也要公堂审案,若其中别有隐情,那几个人并未犯事,你们也别有什么怨气。”
他提前说出来,便是为了防止真的查出什么,这些庄稼汉还以为自己徇私。
“如果没有别事,你们便可以回去了。”王贤轻咳了一声,又道:“此事我要处理,然而你们不要忘了自己的事情,要加紧放水务农,不能有所懈怠!每日都要催促诸人,别忘了农田之事!”
丁山等连忙应道:“草民万万不敢忘了。”
王贤长长地出了口气,又见到黄宽走了进来,便道:“方才你也看见了吧?那几个农人哭得多伤心,为人父母,最珍贵的便是自己的子女,所以若要那几个衙役真的犯了事,你可不要怪我无情!”
黄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方才在门外听到这哭声,也是恻然。
“衙役们都在外面吗?”王贤这时站起身来,对着陆收等人道:“我们便出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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