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津王殿下还真是受不了他的激,竟然当下过来说了这番胡话,我们一听就知道坏事了,正要行走,却不料突然从门外创出闯进几个人来,各个都拿着刀子,凶神恶煞般地盯着我们。
我知道事情糟糕,立马喊道保护津王回府,京山和我一起突围,那些人竟然只是追了一截路就不追了,让我们冲出来了,于是我赶忙把津王送回王府,并着人安抚,这才向老王爷你来禀报一声。”
赵临看了一眼张庆道:“幸苦张大人了。”
此时晚宴已经铺开,珍贵佳肴,色味俱全的各种菜式让王贤大为感叹,这比起那日辽国丞相耶律斡特剌的宴会要好上许多,看来南北差距还是挺大。
赵临呵呵笑道:“张大人年轻且有担当,老朽先上你一杯浊酒。”
张庆慌忙道:“在下怎么能担当的起,老王爷你实在是折杀我了,请,请!”
赵临喝了一大口酒,叹道:“张大人,老朽有几句浑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庆闻言忙道:“老王爷有话说便是,在下洗耳恭听。”
赵临看着张庆道:“老朽突然觉得此案不太寻常了,若是往下查探不知道要查出什么,不如趁早结案罢了,你我二人也不用如此自寻烦恼,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王贤大为吃惊,似是不明白这个老王爷为何说出这种话,如果草草结案,那自己又当如何,赵似又该怎么办?
赵临见到王贤的表情,呵呵一笑道:“你放心,此案如果要结案的话也是很容易,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端王绝无可能杀人,如今已过多日,皇上的怒气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此事现在极为容易解决了,就是盗贼杀死简王,只要抓住盗贼,便真相大白了,那时你也可以出去了。”
王贤奇怪地道:“可是盗贼没有踪影,从哪去抓?”
张庆这时出声道:“要找盗贼极为容易,大牢之中便可寻来两个,画押过后一切就圆满了。”
他说的意思王贤突然明白了,盗贼是谁并不重要,反正皇帝也不会认识,这件案子查到现在的确可以用这种方法结案,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松口气了,赵佶和自己也会没事的,指不定皇帝还要为冤枉赵佶而内疚呢。
可是他总觉得这样就太不甘心了,那些白衣人真的就可以这样逍遥法外了?而那幕后之人又是谁?
张庆叹了口气道:“老王爷你说的也是在理,此事确实该结束了,不如后日我提审两名死犯,然后在宗正寺公审,以让大理寺苏大人结案。”
他有一种极强的挫败感,因为这个案子接下来他倒是真想查个水落石出,可是今日却不得不停下来了,毕竟不能再往前一步了。
赵临微微笑道:“如此尚好,王贤你便在牢里继续待上一日,等到公审之后便可出来。”
王贤虽然心众有些不太满意,可是好歹也能让自己洗脱罪名,可以回去了,他只好连忙说了几句感谢之语。
几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喝了点闷酒,然后直到很晚才把张庆送回去,而王贤便住在赵临的一间雅室之中。
他心中奇怪之心还是很甚,为什么这个老王爷会突然不想查探下去,为什么张庆又是那么快地答应了?难道真是他们怕麻烦吗?
不是,绝对不是,定是他们知道将要遇到了什么才让他们退缩起来。
王贤躺在床上,胡乱地想着东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嘴巴轻轻地“哦”了一声。
那个津王很有可能和此案有关,也很有可能与明教有关,老王爷赵临虽然不能确认,但他恐怕深入查探之后,有可能结局变成皇家手足相残,这是他这做赵家长辈不想看到的。
但是张庆为什么也跟着放弃了,也许他也不敢触摸更深了,事实的真相就这样被埋藏下去了。
他叹了口气,呵呵一笑,自己来到汴京还没一个月,就在关了这么长时间,还结识了这些大人物,也不知道算是福还算是祸。
答图现在又怎么样了,这段时间真想个梦一样,回去以后一定要写信让人转给她。
他脸上又有了笑容,张开嘴巴呼出一口浑气,又慢慢沉睡了。
ps:不好意思啊,今天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