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婉儿脸上红一阵淡一阵的,小有波澜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我忽的想起一件事,后来公孙瓒与袁绍交战失败,城破时“尽杀其妻子,乃自杀”,当时小胖子公孙续不在城内,至于婉儿……
不忍再想象下去,我不由的暗下决心,若彼时我还在,必不让此事发生。看着婉儿焦急紧张的模样,我也不做多想,不前拍了拍婉儿柔若无骨的香肩,笑着宽慰她道:“婉儿,我父亲现在是安喜尉,安喜就在冀州中山,我们幽州涿郡南边的一点点的地方。我若是想你了,只要快马一匹,两天一夜就能跑回辽东来看你了。”我也不知这个快马两天一夜究竟能跑多远,不过想来婉儿也不会细细计算这个吧,至于,回辽东来看她,这是肯定了。
听得我这话,享受着身上异样的酥麻,婉儿正在肆孽花瓣的小手微的一颤,抬起头来偷看了我一眼,一张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微有波澜的小胸脯长长了一阵起伏,却化做细不可闻的一声:“小胖子总是叫你姐夫……”下面的话,纵是我靠得如此之近,却也听不到了,只见婉儿轻呡着小嘴,似乎也没有再张开了。
我不由的有些尴尬,小胖子喜欢拿自己姐姐开刷来换几记粉拳外加拧耳朵,我都习惯了,只是和婉儿之间却一直都很自觉的避开这个话题,却哪想她会突然提起这个,不自觉的抹了抹鼻子道:“小胖子就是调皮……”
话还没说完,婉儿却是很紧张似的,猛的抬起头来,一对晶亮杏眼泫泫欲滴,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直视着我,贝齿轻咬鲜嫩红唇道:“我,我不生气的。”说着这话,迅的又低下头去背向着我,只听短促的呼吸声惊散了花丛中的几只彩蝶,迎着朝阳翩翩起舞。
我脑袋“嗡”了一声,在二十一世纪,我也活到了二十岁,却从没有一个女孩子这样跟我表白过。虽然婉儿现在年纪还小,却不少那份突然的兴奋激荡着我的胸怀,一时呆愕着不知所言。稍许,我慢慢回复了几分清明,看着婉儿仍在一脸紧张的等待着我的回音,猛的深吸了一口气,透着婉儿特有的少女芬芳,微有些紧张的道:“婉儿,一会我就去跟公孙伯父提亲,你愿意吗?”
其实,这种场面,我也没见识过的。
也不知婉儿是羞急了,或是太高兴了,还没待我听清楚她到底是应了还是没有,似乎只是轻“嗯”了一声,随即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不愧是辽东第一打女,愣是半点反应的机会也不给我,只余一缕淡幽余香萦绕,伴清晨斜晖,和我一起留在这花园小圃中,细听黄鹂清鸣……
小愣了一会,稳了稳心神,我这才走向厅堂去见我那个近三年未见了的父亲。
这次父亲来辽东寻我,也就带着二叔关羽和二十名刀手在身边,至于三叔和已经正式成为父亲手下一员的简雍,则留着安喜代领安喜尉。父亲见了我出来,眼中闪过一缕喜色,又有些紧张,却也没动,只朝我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不觉的,我鼻子一酸,那个已经被我忘却多时的第三十二代叔祖的灵魂再一次的复舒了回来,急忙低下头来,不让父亲看见我红眼睛的样子,也忘给父亲磕个头问安。
公孙瓒也看见了我,手拈长须哈哈大笑道:“玄德,你们父子三年未见了,你看,愚兄没有亏待你的封儿吧?”难得他一个威严刚毅的人,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
父亲这也缓过神来,笑道:“封儿这几年全赖伯圭兄照顾了,弟真惭愧。”
公孙瓒罢了罢了示意父亲不必如此,呵呵笑道:“封儿勇武,比之玄德当年尤有过之。几次随我出塞,手刃白虏(下注)已不下十人,若是他当日随玄德讨伐黄巾贼,想来玄德也不至于仅得一个小小的安喜尉吧。”公孙瓒说话也是直接,他与父亲又是老哥们了,对父亲功高赏薄的遭遇很不给面子的点了出来。
父亲大笑,对于公孙瓒的开涮并未在意,却微微奇道:“就此孺子,竟能手刃白虏?伯圭兄莫不是寻几个降虏吓唬他了吧?”其实,我知道,父亲在心里已经信了这事了,因为在他看向我的眼睛里,并没有哪怕一丝怀疑的味道。
其实,就是我现在回想起来,也难以想象我竟然能做得到这一点。只在一年多前,我在校场上将一名辽东军的伍长挑落马下。那哥们也是条汉子,对我的身份一点也不感冒,当着公孙瓒的面前很不服气的指着我的鼻子说我那也只是花架子的本事,要真的生事搏斗我绝不是他的对手。我当时也是兴奋过了头脑发热,当即回应问他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比一比下一次谁杀了鲜卑白虏多。那哥们当即应了下来,并与我约定,若是我赢了,他就输给我一生做我的骑奴,若是我输了,就得将公孙瓒送给我的雪花马输给他。
原本我以为这事没那么快能决出胜负,至少也要等得入秋过冬鲜卑白虏再次入塞的时候我来参加防御战才能有结果。却不想十几天后公孙瓒就点了几百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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