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忌无双将几年的气运都摔没了,被汗淋湿黏稠的褐色后背溅了一身泥。快速起身顾不得拍泥巴畏惧地看着杀神般的银发青年清扬!俗话说的好,高手过招,一招之间。可今天忌无双才知道那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漂亮话,遇到这个煞星,过招只在一个眼神间。所谓事怕合计,人怕客气。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在这个孤星长发青年面前忌无双只能委曲求全,前些日子已经被揍过一次,忌无双是个喜欢谋略的人,不想白白挨打。
“兄弟,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清扬冷笑道:“当日威风去了哪里?还挺会阿谀奉承的。”被清扬这般嘲讽忌无双忍不住也得忍,只要逃了今天日后想办法东山再起。
“兄弟,哪里是奉承,是夸你天下无敌,这不还没交手就被你神威所折服,佩服,佩服。”清扬也知道今日忌无双跑了,就冲他给自己取得名字日后也定然报复,不过清扬不惧,能击败他一次,便能击败他第二次,准确的说若是有下次那便是第三次了。清扬眼睛转了转:“我问你,你从谋还是武?”忌无双一怔,这小子怎么会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虽然不涉及隐私,但是忌无双还在深虑该不该回答。清扬道:“这样吧,我索性直说了,你这点心思交过手的我岂会猜不出来,只要今天你回答我一些道义上的问题并履行承诺日后不报复于我,今日我大可放你走,说话算话。”忌无双向来我行我素,再观察清扬相貌堂堂实力强横没必要欺瞒自己也算一个道中人,爽快道:“我从谋,想必你之前便注意到了,好我答应你,你问吧。”
清扬沉默半晌:“一青一黄是一年,一黑一白是一天,你选一个吧。”忌无双听后难受不已,内心流血,清扬言外之意就是在事玄事(玄极)和事道义间做出抉择。忌无双眼泪在眼球内翻滚打转,清扬的条件,太狠!是只有从文或者从谋之人才能体会的刻骨铭心,和要了忌无双的命无二!忌无双沉默,清扬太狠,太聪明,聪明到不动手就杀心的地步!忌无双此刻无法无动于衷!“嗖”弯腰蹲地!手臂伸出向脚下泥地!果决,毒辣!五指张开一把抓起一大团泥巴,“咕噜!”呜咽中毫不犹豫强忍着痛苦吞了下去!
幽怨地看着眼前的清扬,忌无双彻底吞完了那一块艰难选择地大泥巴,久久不说话,可是眼泪再也没有忍住,从两颊留了下来!这一秒,忌无双彻底失去了尊严!
“我从武,日后放弃从谋!”忌无双毕竟是个汉子,还是履行了约言,道义对忌无双很重要,忌无双垂头丧气抱拳缓步转身离开,今日,他在清扬面前丢进了脸面,还丧失了谋略。纵然如此,忌无双还是选择了委曲求全,因为他在清扬面前已经无力招架,但是忌无双毕竟是信奉履行道义之人,复仇的事被他抛诸脑后,消失在静谧的红叶林中。清扬哀叹一声回到了蟾蜍道人炼丹处,大半夜,扇无敌蝶恋等人已经睡死,唯有带着困意的蟾蜍道人扭头看了下清扬又仰头看着星空,今夜,出现的星辰有些多,方便他夜观天象。清扬扫了扫夜间景象四周,发现陌生修士多了,熟悉的少了,昌如意等人可能是自知没希望打道回府疗伤去了。宰相道:“这么快就把幻字诀练得这般熟,不错,把迷字诀和痴字诀也练练。”清扬答好后原地打坐陷入疲惫的睡眠,之前忌无双偷袭昌如意几人搅了清扬好梦,今日很快入睡直到辰时在鸟鸣声中起来。蟾蜍道人见清扬睡醒道:“快去陂池洗洗。”清扬点点头起身一边道:“进入战场这么多天一只鸟都没见过,今日怎么这般罕见听见有鸟鸣?”蟾蜍道人指了指盘停在不远处满是尖锐红针叶的树:“此鸟名叫昔念,每在深秋快要转冬的日子准时停留在针形状的树上,年年如此,你看看这鸟的发肤。”清扬看着针叶红树上灵活轱辘扭头的红色小鸟,惟妙惟肖,眼睛水灵,毛发通红旺盛,和典籍中记载的凤凰肤色酷似:“每在菊月(九月)停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生灵,天道这种东西说了没味道,不说还难以表达,不过我还真是没看出来,这昔念似常鸟又似妖兽,仓促间我还真是没判断出来。”
蟾蜍道人回答道:“这不怪你,所有修真者都是如此,是一种介于普通鸟类和妖兽中的鸟,准确的说属于普通鸟类,只是和常类有所不同,能吸纳天地灵气,常年吐纳下难以让人辨别。”清扬若有所悟点点头自顾自洗漱去了。清扬捧着双手将水倒在脸上用毛巾擦拭着,仰头看着白云较多的深秋天空暗自想到秋分天气白云多,处处欢歌好晚禾。目前清扬已经能在筑基战场立稳脚跟,和昌如丙华音之类的谋士争霸是迟早的事情,养生之道还是要贯彻的,不然像昌如丙样落个一年烧山,十年受穷的体虚病,即使得到再大的名声和再好的道境也划不来,正天弦藏已经跟随,清扬和他们二人身份职业还搭不上边,争霸还是要从农业和商业开始营谋布局,所谓七十二行,庄稼称王,只有安顿了二人家人让二人无后顾之忧才能教他们修炼效力,这是最起码的道义。洗完脸回来清扬对弦藏正天二人说道:“你们跟随我可有怨念?”正天和弦藏相继摇头,正天着急问道:“主人,你这是什么话,这些日子你教授了我们不少知识,人品也一流,我们没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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