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那张斑旧的桌子上做起了剧烈的运动。
桌子被晃的咯吱咯吱的响,凉风从残破的窗外吹入,带着不被人察觉到的香气。
“啊……啊……”
随着一声声激浪的叫声与亢奋的抽入,陷入云雨纠缠的二人渐渐清醒,看到了彼此。
“啊!”
随着白依依大惊失色的惨叫,西门易低吼一声,与白依依分离开来,跳出了几步之远。
无限畅快之后,不解惊诧愤怒……各种感觉朝西门易席卷而来。
而白依依起身坐在桌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事实大大出乎了自己的设计,真实的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目光瞟到了下-体处的鲜艳落红,竟是那么的刺目!
然而,还没有让二人对目前的处境做出任何反应,屋门被人踢开,闯进了一帮子的人。
“白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为首的人大叫过后,才看到白依依赤-身-裸-体的坐在桌子上,一旁是同样不堪目睹的西门易。
“滚出去!”白依依羞愤交加,勃然大怒。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为首的先有所反应,道,“白姑娘,奴才会着实禀告皇上,让南王为姑娘负责的。”
说话的同时,这个宫人还暗自寻思,事情有变,这场戏玩大了,看来白姑娘是要把南王往死里咬了。
照起先皇后交代,本是在南王对白依依“图谋不轨”的时候,听到白依依喊救命便冲进来,可是他们候在易安苑外,一直没有听到喊救命,接着悄悄潜进易安苑,便听到了白依依最后的惨叫,就是白依依的叫声,才令他们不再犹豫的冲进了屋子,结果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好在他们都是后宫太监,对这样的事也没多大避讳。若是正常男子,怕是要将眼珠子挖出来了吧。
既然是皇后之前交代的,那么也只有帮着白依依继续演戏了。所以那个为首的宫人才对白依依说出了那番话,也就是西门易侮辱了白依依的过错是做实了。
“滚!”白依依已经顾不得考虑什么计划,恨不得要将所有的人斩尽杀绝,包括西门易!
众人赶紧退出了屋子,按照计划,是要去找皇后与皇上为白依依做主了。
西门易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白依依的衣衫却被饥饿如狼的西门易给撕碎了,根本无法再穿。
“白依依,不要告诉本王这件事是你诚心设计的。”西门易拾起那件被白依依自己脱掉的太监服,着手撕个粉碎,丢在了地上,双手扶在桌上,眸光阴冷的盯着白依依道。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把你拖下水!”白依依恨恨的与西门易四目相对。
她要被这件意外气疯了,也恨透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一定要将西门易往死里弄!
“本王只见过男人为了得到女人施药设计的,还没见过你为了得到本王用出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西门易俯下身,抬手勾起白依依的下颚,唇边挂起妖魅的笑意,“不过,这药可真是好,能不能告诉本王从什么地方搞到的?”
“好药自然是要留着自己用了。”白依依盯着西门易的眼睛是无法散去的恨意。
她相信这件事不是西门易做的,否则绝不会允许皇后的人冲了进来,可是又不是她安排的,那又会是谁?是谁在害她?
不过白依依不想跟西门易讨论这些,就算说了他又能信几分?
身为一个身怀武艺的人竟然没有抵过暗中的**,果然是没用。
或者说这药性很强,连西门易都抗不过?
白依依垂下眼睑,暗自寻思,若是她手中有这种药的话,是不是西门昊早已归她?在他的眼中还只有她自己的时候,二人便共赴云雨,一切就都改变了。
可是现在——
白依依看着那处子落红,她竟然这样狼狈的被西门易夺去了贞操!
曾经陷害苏染画的清白,结果自己还没有如愿嫁进北王府便已被别的男人夺去了清白,这是不是老天存心给她的报应?
白依依此时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抓狂。
“好,你有种!”西门易收回身,一把甩开了白依依。
白依依险些从桌子摔到了地上。
西门易甩开门,大步走出了屋子。他只认为这件事是白依依存心设计的,便也没有去注意周围是不是还藏着别人。
而白依依不会武功,更是觉察不到什么地方躲着人,但是她肯定那个人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