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管事痛快的点了点头,道:“行,赌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陈涛,别怪我没提醒你,厉家的那个小子虽然资质挺好,听说又得过奇遇,不过越是这种人才越怕死,他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即使他能够坚持到一个时晨,但也绝不会硬撑,致于那个凌蒙,听说悟性非常高,不过修为不行,所以更不可能挺一个时晨。”
陈涛本来信心十足,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也有些打鼓,道:“那可不可以,这个……,”将管事呸了一声道:“什么这个那个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一句顶一句,就这么定了,”说完背脊向椅背上一靠,再也不看他了,陈涛咽了口唾沫,眼见几个同伴都一脸兴灾乐祸之色,不由更是心中发堵,干脆转过身去,一瞬不瞬的望向白灵池,心中却不住祈祷,只希望凌蒙、厉惊虹能替他争点气,持撑过一个时晨。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半个时晨过去了,池中间的一个方格中,急速飞旋的紫金灵气涡流突然一顿,随即轰的一声,灵气像是爆炸了般发出一声巨响,猛地以雷霆万均之势向上飞卷,在紫金色灵气浪潮中,一个周身被白光紧裹的高大人影直冲而起,在接近穹顶的一瞬间却又突然下坠。
随着人影落地,白光迅速消散,显露出来的正是与凌蒙一起进入大补灵气楼的韦勒,不过此时的他与平时显然有很大的不同,身子长高了近半尺,肚腹鼓涨,脑袋也大了一圈,精芒外泄的双目中,隐隐露出痛苦之色。
在进入白灵池的五十名核心弟子中,韦勒的修为可说是最差的,虽然他已竭力忍耐,但毕竟实力所限,因而只坚持了半个时晨,他便觉气血不畅,肌骨欲裂,体内似乎已被各系的异种灵气塞满了,所以不得不催动了令牌,将自己移出了白灵池。
将管事伸手一招,那枚重新凝聚成形白色符令轻飘飘飞了起来,落回了他的手中,对韦勒摆了摆手道:“这里不许逗留,你可以走了,”韦勒全身涨得难受,哪还顾得上礼节,立即转身直接奔出了刚刚开启的厅门,对于他这种表现,厅内的几人早已司空见惯了,倒也不以为意。
又等了几柱香时间,白灵池内再次响起灵气的爆鸣声,随着大片的紫金灵气飞卷,又一名核心弟子飞出了池外,他的情况并不比韦勒稍好,同样被异种灵气充塞得全身鼓涨,不过还是呲牙咧嘴的向将管事行了个礼,这才奔出了厅外。
在这名核心弟子离去之后,厅中渐渐热闹起来,爆鸣声连番炸响,一个接一个弟子开始飞出白灵池,到后来甚至三个五个一起飞出,这种乱糟糟的情形一直足足持续了一顿饭时间,才逐渐安静了下来,不过池面上旋转的灵气涡流却已只剩下五个了,而这时离白灵池开启已将近一个时晨了。
陈涛轻轻松了口气,面上喜色颜动,既然有五个人坚持到现在,无论怎样这场赌局自己都算赢定了,将管事显然并没太将赌约当回事,双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五个仍不停疾旋的紫金涡流,道:“这五个都是新入谷的弟子吧?”
陈涛立即接道:“是,除了厉惊虹和云长老的孙女云英外,还有凌蒙及一直跟他一起的方芸儿和金鹏,”将管事点了点头道:“都说这一界的外院弟子胜过了以往的任何一界,看来还真有些道理,你小子,为了赢我倒没少下工夫啊,”
陈涛赶忙道:“我哪敢,这一界进入内谷的弟子中正好有我的一个同乡,所以我知道得多一点,”将管事不在意的嗯了声,目光转向了白灵池,陈涛与其他四人也不由将目光移向了池面上的五个涡流,在灵气池中能够坚持多久,虽然与灵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却能反应出资质、心性的差距,也就是说支撑得越久其潜力就越大,当然,也能从灵气池中得到更大的好处。
练气同样是修身,随着灵气每进一层,肉体便会得到一次全面增强,由于进入白灵池的都是练气五层以下弟子,所以尽管白灵池内的灵气相对较弱,但能够在其中支持一个时晨的却极其罕见,几人眼见这一界新入谷的弟子中竟有五人坚持到现在,心中自然有些惊奇,因此都目不转睛的盯向几个涡流。
时间悄悄流过,就在开启灵池正好一个时晨的时候,“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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