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春花正在灶台上忙活,见女儿乔晓静翻身又睡了过去,撩起衣襟擦了擦手,急匆匆来到炕边上,一边摇晃女儿身体,一边在女儿耳边唠叨,说道:“你要勤快一点儿,毕竟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你要在你后爹的心里留个好印象……”
经母亲这么一叨叨,乔晓静顿生烦闷,彻底没了睡意,闭着双眼,坐起身来,眉毛就像打了结一样一撮撮凸起,叹着气掀开了被子……
乔晓静洗刷完毕,开始帮自己的母亲干活。
早饭很快好了,母亲春花坐在灶台前,一手拉着风箱,一手拨弄着灶膛内的柴禾,平静的说道:“你去叫你爹起来,叫他洗脸,准备吃饭。”
“他不是我爹,我爹已经死了,早死了。”乔晓静噘着嘴,一脸乌云。
“这孩子,你小点儿声,他不是你爹是谁?那个你爹早都死了,不管我们孤儿寡母的了,这个你爹才会把你拉扯成大人、供养你上学,傻孩子,明白吗?”
“不明白!“乔晓静爱答不理的说道,“反正他不是我爹,我爹已经死了,被塌下来的房子压死了。”
“好好好!”母亲春花担心吵嚷声传入刘麻耳朵,压低声音,无奈的说道,“那你不认这个你爹,咱总得在一块儿生活吧!”
“行,行,听你的,啥事都听你的。”乔晓静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还是端着一盆洗脸水朝着那个不是爹的男人屋子走去,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手轻脚推开了房门,跨进屋门,被这个横在炕上男人的呼噜声吓了一跳。
乔晓静正眼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只是将洗脸盆放在了地上,转身便走出了屋门,整个过程都板着脸,一副极不情愿的表情。
“饭很快就好了,”乔晓静刚踏进厨房门槛,母亲揭盖了锅盖,白茫茫的热气冒了出来,扭头对女儿说道:“你把他叫起来了吗?”
“没有。”乔晓静坐在了门槛上,淡淡的应付了一句,“呼噜声震耳欲聋,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他。”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母亲春花摇头道,“好了,我去把他叫醒,你如果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们。”母亲春花把围裙抱在怀里,急匆匆出了厨房的门。
“哼,”乔晓静叹了一口气,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不敢,我现在可是后爹的孩子,早吃?那太不懂规矩了,将来还会有人养活我,还会有人供我上学?”
母亲春花并未回头,装作未听到女儿的言语,径直进了正屋,然后关上了正午的门。
待继父刘麻洗刷完毕、吃饭的时候,乔晓静一直都没有做声,春花时不时会与乔晓静继父刘麻说上两句话,不至于一家人坐在一起太过尴尬。
乔晓静只是通过眼睛余光瞄了几眼刘麻,她发现这位继父时而会看她一眼,表情倒是很自然,似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意识一样。
乔晓静对自己的认识开始松动,她怀疑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母亲说得对,但她的心里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感觉有点儿恶心,身体不由自主抽搐了几下。
白天的时光总是在忙忙碌碌中不知不觉过去了,东边一把西边一把,显得非常平淡,也很平静。晚饭做好了,母亲叫乔晓静过来吃饭。
当乔晓静来到这陈旧的饭桌旁,她的心里就不由自主沉重了很多,感觉这周围的空气都是有重量的,而且很有分量地压在自己的头上,压在自己的肩上,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压在自己的心里,让自己感觉有点儿要窒息。
乔晓静还是强忍着,低着头一个劲儿往嘴里填食,但最终一碗面条也未吃进去几口。
到了晚上,母亲房间的灯光又一次洒在了乔晓静房间的窗户上,乔晓静没有点灯,在暗淡的房间里如同一只小鹿安静地躺在炕上若有所思,眼睛睁得很大,呆呆地望着房顶。
母亲春花却跟这个乔晓静没有承认是后爹的男人说着话,声音不大,听不清他们到底说着什么。这些,乔晓静是不会关心的,因为她认为他们的谈话和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不一会儿,灯光从乔晓静的脸上划过,消失在了暗淡的夜里。乔晓静知道母亲房里的灯光熄灭了,但躺在这个充满了葱花味、没有光线的房间里的她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双眼如环,正盯着什么也看不清楚的上方。
“孩子还没睡着呢,”突然乔晓静听到母亲所言,“先等等,让孩子听到了多不好,咱都这岁数了,还闹腾个不停……”
“都几更天了?孩子早都睡着了。”没有睡意的乔晓静隐约听到了了那个男人的话。
此时,刘麻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钻进了乔晓静母亲春花的被子里,一张长满了老茧的手伸进了乔晓静母亲春花的衣服里………
对于已经结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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