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不能成功。刘泽中身边的高手,个个都不是吃干饭的,在那么多防护中,她竟然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就把孩子夺了回来,并且没有人能追的上她,单单这点,已经教大家震骇。
最后,莫离心悦诚服地道:“毛姑娘,在下生平很少服人,但是这一次,真的要对你写一个服字。”
这么说,倒让毛乐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在她所经历的事情以来,这个算是最没惊险的了。她道:“这个倒没什么,只要时机拿捏得准确,这个很容易办到的。”
皇帝沉默了一下,道:“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做了。”
毛乐言心内微微感动,其实庆王对她也关心,他的生气就证明他在乎。只是他比较顾及自己大男人的面子,不愿意把关怀说出来。她也感激庆王对她的关心,可如此拐了十八个弯出来的关怀,却有些变味,不像皇帝这句如此原汁原味。而毛乐言此时还不知道,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无论那个人说了什么话,都觉得是最美好的。爱情,在不知不觉中滋生。
毛乐言微微低头,应道:“是,我以后会量力而为的。”
庆王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皇上与毛乐言之间的暗涌。而他此刻也是不知道,原来在乎一个人,是会严重扭曲人的判断能力,他现在简直觉得毛乐言是在引诱皇上,否则,她为何这么一副带羞的表情?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个怪异而另类甚至有些粗鲁的女人。
莫离是旁观者,自然能看清三人之间的怪异,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毛乐言,又看了看一脸吃味的庆王,还有眸光有些深沉的皇上。他心底微微叹气,爱情的力量不容忽视啊。
皇帝也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起来,他转移话题道:“毛姑娘,自从入冬之后,母后总是胸口隐隐作痛,劳烦你去看看吧。”
毛乐言面容有些僵硬,她虽然是医生,但是没有任何检查仪器,也没有任何药物,就算查出病情,也不会对症下药啊。或者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起之前入宫医病那一次,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当时大概是发穷恶,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当时真没想过一旦要开药的时候,她怎么去写药方。上一次是错有错着,但是这一次,不会这么好运了。
她委婉地道:“宫中有御医照料着,我去有些不合规矩吧。”
“母后如今只相信你,她总是跟朕唠叨,说要把你召入宫中,为她诊治一下才安心。”皇帝道。
都说到这份上了,毛乐言也不能不答应,只得道:“承蒙太后的错爱,我尽管去看看吧,只是上次不过是碰巧,并非真的是我医术高明,说起医术,我是如何也比不上御医的,所以,我只能是给些意见,一切的治疗方向还是以御医为主。”
大家也只当她是谦虚,莫离笑道:“行了,之前御医会诊了这么久,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反倒是你入宫瞧了一下,前后不过一刻钟就下针治疗了,不出一天,太后就痊愈,你这种医术还不算高明?自谦过头,可就是虚伪了啊!”
毛乐言苦笑着,不再辩解。对中医,她真的所知不多啊。
太后听闻皇帝带着毛神医求见,大喜过望,连忙宣他们进来。
当毛乐言以女子的装扮站在太后面前的时候,太后大为诧异,愕然道:“你竟然是女子?”
毛乐言上前行礼,“小女子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脸上的诧异被欢喜所取代,她甚为欢欣地道:“好,算是为咱们女子争了一口气,莫让天下的男儿小瞧了咱们。医道艰辛晦涩,也难为了你竟能有今日的修为。”
毛乐言想起医科几年,实习几年,硬生生把红颜熬成老妇,确实也艰辛。而在现代的医院里,黑幕重重,救死扶伤成了一门生意。她有些感慨地道:“这条路,确实不好走啊!”
太后微微点头,道:“那就劳烦神医为哀家诊治一下。”
毛乐言回身看着皇帝与庆王等人,道:“能否请大家先出去?”
皇帝点点头,对庆王道:“先出去吧。”
庆王虽然与毛乐言在一起的时间长,但是从不知道她会医术,所以这一次想亲眼留在这里见证一下,所以他道:“为什么要出去?看看不行么?”
太后笑道:“你这傻小子,人家的独门医术,若是让旁人学去了,那还得了?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庆王见太后发话了,只得瞪视了毛乐言一眼,嘟哝道:“神神秘秘的,一点都不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