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城抵挡。
多日的浴血厮杀下来,再嫩的新兵也会变成老兵,人也变得麻木,一见郑家军士兵攀上城头,一扑而上,将城头守卫的有惊无险。
城墙根脚下,无数被砸坏焚毁的云梯、冲车残骸堆积得到处都是,印证了这些日来攻防战的惨烈程度。
郑家军、清军的火炮再连续不间断的开火下,都炸膛不可用了。
现在两方都是靠着性命在拼杀了。
战事不顺,第五集团军的军长余宽都亲自带队冲杀在最前线了。
“快,快,给老子攻上来!”余宽已经带人攻上城头,一面奋力与守军交战,一面声嘶力竭地招呼城下的将士尽快爬上城楼。
但真正能够跟随余宽攀上城头的士卒却并不甚多,徐州城墙的高耸坚固实在是远超一般的城池。
余款左右劈砍,率领郑家军死战,但后续兵马跟不上,最后还是被鳌拜领军赶下了城头。
徐州城下,郑家军大营。
“参见总司令!”第五集团军余宽满身血污地跨入中军主帐之中,见着甘辉,立即敬礼说道。
“元长,还是没能攻上去吗?”一见余款如此模样,甘辉即已猜出今日攻城的结果。
“末将无能!虽然攻上了城头,但还是……”轻轻点头,余款羞惭地回答说。
余款刚刚经过一场血战,神色显得相当疲惫。
“这也怪不得你!”甘辉暗叹一声,摇摇头说道:“我之前也没有想到清军的火炮会有这般威力,自家的重型火炮一时半刻又运不上来。失算了!”
“总司令,再让末将出击!”余款慨然请命道:“豁出这条性命,末将也要攻克徐州,打通北上的要道!”
“算了,元长!”甘辉摇了摇头说道:“一连这么多日攻城无果,军中士卒的锐气差不多已被磨光了。再继续强攻下去,也只能劳而无功,徒费军力!一边等候重型火炮,一边等待西路大军战况消息!元长,你连日攻城也辛苦了,且下去休息吧!”
“末将先告退了!”余款拱手向甘辉进敬礼后,转身离开。
看到余款离开,一直呆在营帐中不出声的郑经开口问道,“总司令,既然徐州不好打,为什么不绕过去继续北上呢?”
甘辉听到哑然笑道,“徐州不攻克,大军绕过北上的话,就会留下一个极大的隐患。清军随时能出城攻打我军后方,或者是大军的命根——粮草囤积之地。一旦粮草有失,轻者军心不稳,重者一败涂地。”
郑经听了继续发问道,“那可不可以留下一部分兵马看管徐州城内的清兵,让另外兵马继续其他人北上?”
甘辉知道郑成功让郑经参军的意思,就是想让郑经多了解兵事。
他耐心地解释道,“这样就会犯了兵家大忌,兵力分散容易给敌人各个击破。所以大军安全着想,徐州这颗钉子是一定要拔出的。”
郑经听到忙拱手行礼,“末将受教了,谢总司令指点!”
甘辉点了点头说道,“刚攻完城,伤兵必然众多,你也出去帮忙吧!”
郑经忙说道,“是!末将告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