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莫名影像。情绪糟透,连怎么走出那间屋子都记不住了。
吴老汉看见钟奎,失魂落魄的走出来,感到奇怪——
“嗨!钟先生,你没事吧1
“……”钟奎自顾走他的,就跟没有看见吴老汉似的。
吴老汉还得推车子,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推两辆自行车。
这厮中邪了还是咋地?吴老汉着急了,一个健步走到钟奎面前,扬起一巴掌,狠狠的对着他脸就扇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打得钟奎是头冒金星。‘嗡——嗡——嗡’昏昏噩噩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对方“你怎么打我?”
吴老汉,不好意思的抽回手,嗫嚅道:“你知道我打你就对了。”却又觉得对不起他,连忙解释道:“你刚才是怎么出来的,胡仙婆给你说了些什么话?”
“胡仙婆?”钟奎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完全记不住之前的那些细节。
“不对,你刚才是去了胡仙婆的家,她给你下阴还是观花?”
“忘记了。”钟奎粗眉毛一拧,“我一丁点都记不祝”他看向身后的毛竹林,再看看吴老汉一脸的焦急神态,不由得疑窦丛生。
毛竹林阴风阵阵,阴冷的风,惊醒了处于混沌的思维。忽然钟奎以狂奔的速度,离开目瞪口呆的吴老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那间黑屋子里。一位年迈的老太太,疲倦的躺在一张靠椅上。在老太太的身边,伫立着那位女人。
女人样子栩栩如生,定睛细看才是纸人一枚。不但那个女人是纸人,屋里的其他人也是纸人。唯独那焚香还徐徐缭绕着烟雾,烟雾就是迷香,迷惑人心智的玩意。
从纸人的举止和说话,不难看得出,此人定是一位高深莫测的邪体。在钟奎的心里,有一个‘人’才会这么邪恶,才会对他的事情知根知底,才会故意戏弄于他。
“你是真人不露相,是你没有错吧1钟奎直视老太婆道。
老太婆,慵懒的动了动身子。瘪瘪的嘴,微微张开道:“你这厮,居然认出我来。”说着话,从老太婆的身上,缓缓移动出一缕暗影。
老太婆依旧躺卧着,没有动弹。移动开的暗影逐渐恢复原样,是心魔!泪痕石?
“一切都是你在暗地里操作?”钟奎大怒道。这厮,违背了赌约,居然玩手段。
“错,我借助这东西的躯体,来玩玩下阴赚钱的把戏。没有掺和那些屁事,别玷污了你,也别玷污了我。”
“违背赌约的下场,想必你知道。”钟奎暗自抽出钟馗剑,逼视着心魔道。
“想杀我?”心魔挑衅的口吻道。
钟奎二话不说,眉毛一挑,清啸一声。身影一闪,人已高高跃起,又听到‘锵‘的一声手中剑一出鞘直至心魔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