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就像预知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比往日的话多了很多。无视蒋蓉的感受,强制让她做了一名没有发言权的听众。
蒋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知的小孩,从开始对这个女孩害怕,到无法舍弃的依赖。她规规矩矩的聆听着鬼丫从一个小精灵,讲述到一位神奇的捉鬼先生。其中好像有提到妈妈的名字‘冉琴’,在慢慢回味故事之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然,在半夜时分,鬼丫突然摇醒蒋蓉,神秘兮兮的说道:“明天,你爸爸就要来了,你一定要带着他去救你妈妈。”
睡得迷迷糊糊的蒋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为了想要尽快结束她的话,应付模式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她也习惯了鬼丫神神叨叨,诡秘心事的举止。鬼丫还没有离开,她都再次倒头在松软的丝毛草上睡着了。梦境对于她来说十分珍贵,梦境里有妈妈,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孔,却感到很亲切的男人。
蒋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亲生父亲的遭遇如同一撤,同样是避难在墓穴里,却是不同的遭遇和心境。
夜行是钟奎持久以恒的专长,看似粗鲁笨拙的他,做起事来井井有条,机警,敏锐,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头领就是寒梅镇一个小村庄的村长,他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和住户的情况很熟悉。
比如;张家媳妇是花两千块钱买来的,大屁股会生儿子,在圆房之后。一年一个,跟母猪下崽崽那么顺溜,一下子阿了好几口子吃饭的。李家屋头(主妇)是出了名的泼辣货,骂起架来,裤子都要跳掉了。还比如;东村头,那家姓史的,公公怜惜年轻的媳妇独守空房,就多和她说了几句话,一不小心就被婆婆逮祝免不了干仗,媳妇一肚子委屈说不出来,丈夫在外打工,长年累月没有回家。婆婆偏要摆谱,有鼻子有眼儿,添油加醋描述一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公公——媳妇一并告到村上,求解决,最后还是他们家孩子回来。把老婆带着在身边才解决了问题的根本。
一路上歇脚的时间比赶路的时间多,这是钟奎特意安排的。越是靠近寒梅镇他觉得越是要小心谨慎,那些被洗脑的寒梅镇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暗黑之中潜伏进来的这一伙人给集中在一起,被临时关押在镇上一间最牢靠,也结实的大房子里。据说这间大房子,是由地主家老宅地基修建的公社化食堂,后来估价卖给了镇上一个单身汉。单身汉出门在外,打工好几年没有回来,屋子一直暂由他叔叔住着。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黑咕隆咚,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在钟奎的带领下,他们蹑手蹑脚的前进,忽然从黑黝黝的树林传来‘咕——咕’貌似猫头鹰的叫声。得!在这黑凄凄的夜,加之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就像开弓的弦一触即发!猫头鹰的叫声,把他们小小的吓了一跳。
现在他们去的方向是那栋破楼,按照钟奎的推测,破楼应该不算是新生人类体注意的地方。因为那地处偏僻,是建在一大片坟茔和树林之间的危楼。
头领太清楚这一栋老房子的历史了,他说这一栋老房子之所以一直遗留到现在,那是因为老屋子里闹鬼。没有谁敢大白天的去老屋子,据说老屋子里死过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好像给这座屋子的主人有撇不清的关系,反正这个女人死后,就再也没有看见有人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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