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心愿。”
薛涛回头冷冷的看了窦福一眼,没再说什么,她这具身体属于谁已不是她最关心的事,不论属于当今皇上还是王玄琼,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娘亲,身体本就不好,不知在王玄琼手下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娘亲身边的人虽被她收买,可已经有两个月没消息了,不知那人被发现了没有,也不知娘亲近来身体如何,她近来频繁来这里就是想问问娘亲如何,可每次此人都这么回答,让她心里更没底,以后不能再来,只能等待那人尽早送来消息。
走出窦氏猪肉店,瞅着高挂长空的明月,薛涛的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的心就如这明月般清冷······
“三万!”日值正午,林府的后花园里,林凡、李纲、灵儿、小雪围在一张石桌上搓着麻将,李纲出了三万,瞟了一眼正愁眉看牌的林凡,问道:“林候身负重任,还有如此雅致搓麻将,莫非建学府之事已有眉目?”
林凡没搭理李纲的话,瞅瞅自己只剩下几片铜钱,而李纲那堆着一堆钱,一贯钱基本都在他那边了,打了一上午麻将,居然没胡过一局,倒是李纲这个新手赢了不少,林凡都有些惭愧自己这个当老师还输得这么惨。
他没把这当做技术的原因,这纯碎是手气问题。
“真的有眉目了?”李纲出了一个又问道。
林凡烦躁的摆摆手道:“眉什么目啊,地都不知选在哪,而所赚的钱基本都在日常花销上了,你也知道如今我这里增加了不少人,花销很大,再赚钱建学府也不知从何赚起,慢慢来吧,不过我正在设计学府构造···这种事慢慢来,不说了,六饼!”
“嘿嘿,胡了,多谢林候的六饼。”李纲嘿嘿笑着摊开牌,看得林凡更加郁闷,真后悔出了六饼,用力的搓着麻将,好把这手气给发泄出去。
又进了不少钱入袋,李纲心情越发好了,只是想到学府的事,他的脸又拉下来,边搓麻将边叹道:“唉,林候还是尽早完成此重任吧,否则老夫也不知何时才能一睹学府风光,此生不见学府面世,不瞑目啊。”
看老头说得那么凄惨,足见他对此事的重视,心中的郁闷也就消散不少,长长吐了口气道:“只要找到赚钱的法子不出一年就能建成,放心吧,这个愿望帮你实现。”
李纲展颜笑道:“好,有林候这句话足以,本来见林候如此清闲,还想向陛下下旨限定个时间,如今看来不需要了···哈哈,幺鸡,让你胡。”
林凡没好气的瞪了李纲一眼,想不到这老头心真黑,居然还要向皇上给自己施压。
“看把你吓得,老夫逗你呢,这种事老夫能做得出来?老夫把学府之事全部推给你已不仁,怎会再如此,林候大可放心,如果待老夫归西后学府还未建成,忌日那天到坟头告于老夫也行···哈哈,又胡了,还是自摸,老夫今日手气可真好啊。”
“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差,我就不信了,来,继续!”又掏出一贯钱放在桌上,拍拍桌子继续搓,刚搓到一半,二愣子笑嘻嘻的凑过来,在耳边低喃几句,林凡皱皱眉没说什么,示意二愣子该干嘛干嘛去。
直至午饭时间到了,大家才停下来,午饭后,林凡与李纲在小道间散步,走到一处亭子里,李纲瞅着天上的蓝天叹道:“老夫在陛下面前把你卖了实属无奈之举,老夫自知时已不久,无法亲自完成此重任,你还年轻,定能完成此大事,故而出此下策,林候,你能原谅老夫么?”
早上与李纲闲聊,林凡就已知道李纲的良苦用心,他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远比他这个来自繁华后世的穿越者,当林凡听到他说死后到他的坟前告知,当时忍住感动没掉下眼泪,把注意力转移到麻将上才不那么煽情,如今再听李纲说到他的身体状况,无法完成此愿望,心中又有一股苦涩油然而生。
“太傅多虑了,您也是为大唐教育事业着想,您能把此重任仍给小子,是您对小子的信任,小子怎会怪罪于您呢,放心吧,一旦赚钱有了眉目,学府就开始兴建,在你有生之年定要建成,学府老师之责还需您承担呢。”
李纲哈哈大笑,笑着离开小亭子,在他离去时,林凡瞥见他的眼角有泪眼闪动,不知不觉间,林凡也热泪盈眶的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