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夜绝,轻轻一笑。
她信他,所以,她愿意与他共同之抗衡一切。
而这一次,李代桃僵,声东击西之策势必也不能少上她家男人的势力!
从大雍再到西炎再到巫族,她会一个一个慢慢来,将那些该死的人一步步全部送往地狱,敢在背后算计她的,她定然让他们吃不老兜着走!
千年的老妖怪,她也要让她身死神灭!
“阿越但有吩咐,本王自也是万死不辞!”低沉醇厚的声音想在耳畔,君越的目光落在那一双含情的墨眸中,强硬都化作一腔绕指柔。
“好。”君越自然也是知道这家伙在吃醋,轻点了一下某个一脸黑的手心,然后挥了挥手,将均是一脸茫然的几个人给聚了过去,商量着惊天之大计。
而这一商量,便是这三国风云变换之开端,权倾天下的统治者,在这破财的乾清宫,为这乱世下开了另一欣欣向荣之气。
除了这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不会再有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一切天翻地覆之时,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才看出这一切之始,但那时,已经全晚了……
这一次,利刃对准的是负伤之巫族,不求全溃,但求致命一击。
失去了左膀右臂的巫族,便会如同凶狠的老虎拔掉了牙齿,空有其表。
隐隐有微风吹来,将这轻声细语悉数给埋葬在其中,这一次足以撼动整个历史界的会晤,被抹去,被掩埋,无人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一转眼,便又是十天,君越做了十天忙的如狗一般的皇帝,而她家夜绝则是将这一切给准备的好好的,甚至连操刀做饭都给上了,整日里就想着如何去抱得美人归。
犹记得那日,在火烧了三间厨房之后,某个灰头土脸的家伙进了她的寝殿,端着一一盆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称作东西的东西深情款款地对着她说:“阿越,你尝尝,本宫为你做的烤鸡。”
“……”那个时候君越对着那一坨跟黑炭没啥区别的怪玩意,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说的是烤鸡,估计是在阎罗殿走了一圈就成了黑炭……
然而,看在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澈王殿下做的份上,一向对吃食挑剔至极的还是抠了一小块尝了尝。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烟熏火燎加上咸到发苦的味道差点没有让她直接吐血三升。
如果不是看着对面男人那黑漆漆的眸中一抹失望的神采,她还真的以为要谋杀亲妇了。
末了,还是君越直接拽着那一向都高高在上的美男,直接跑路到了那湍急的大雍河,将他给洗了洗干净,顺带着捉了两天大肥鱼,兴致勃勃在她们彼此相见之处开始烤鱼。
虽然这调料算不上齐全,但鲜香扑鼻之时,他们两个一道将这一只大肥鱼给解决了去,第一次,在吃的面前不复高冷,笑的开怀。
那时,他唇角还沾着一点点鱼酱,半笑着从怀中拿出一颗戒指,单膝跪下,钻石一般的光辉突然晃了君越的眼,那耳畔之上是依旧低沉醇厚的声音,夹在在烈烈之风中,有些摸不清楚的真实:“阿越,登基大殿那一次,是我唐突了,惊世之礼为惊世之礼,这求婚之事,我们依然是要按照蓝星之礼来做的。所以,阿越,你可愿意真正的嫁给我?”
那个时候,君越立在那呼啸的风中,浅浅一笑,点了点头,第一次以女儿家的心态看着那一枚戒指缓缓戴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心中有着无限欢悦。
因为,那是她第一次感觉,被求婚,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这是独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甜蜜而幸福。
她孤独了那么多年,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遇到那一个真心以待之人,也不曾明白,原来有一个男人的感觉也是如此之棒!
“从今以后,夜绝便是君越的男人!”也是第一次,她对着那湍急而行的河水,大声疾呼。
背后两只手跨在腰间,属于那个人的霸道和狷狂统统化成数不清的柔情,他也笑着,如同那些热恋中普通的男人,轻轻地在君越耳畔厮磨:“阿越,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夜绝的女人!”
郎情妾意,河滩松软的泥土上,浅浅留下一串串脚印,翻滚起来的浪花溅在衣袍上,留下无数美好的回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