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尖叫,只有鲜血从脖颈出出,随着那淡紫色的衣袍一起沾落在那高台上。
刚刚还笃定不已的人,此刻已经歪道在高台上,瞪大了双眼,缓缓地停止了呼吸,那模样,直到死也不曾料到,君越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杀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从震惊再到一阵唏嘘,几乎全部大跌眼镜,就连于凤阙都没有想到,君越竟然会当场杀了那个对整个大雍举足轻重的太傅苏正独子!
要知道,就连上官昊掌权之时都不敢动上苏家一分,如今女皇陛下竟然举手间就灭了这人,难道?
明明是热的让人承受不住,穿着十几斤重铠甲的于凤阙却打了个冷战。
这大雍的天下,恐怕要大变了……
战神越弦,将会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创者……
“知法犯法,枉顾军规,以下犯上,欺君罔上,这,便是下场!有谁还想说什么吗?”君越眼中迸射出锐利的光,扫了一圈台下神情各异的人,掏出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噬血冷刃上的血迹,似乎毫不在意。
她君越已经是帝,若是区区威胁便被轻易地骇住,以后这女帝又怎么能在这男权社会当的安稳,杀鸡儆猴,方为正道,她就不信,如此雷霆手段,还敢有人不从!
无人敢应,暴晒的烈日下,烧灼的却是这一群人桀骜不驯的心。
因为,怕死的人不敢挑衅,不怕死的人为之折服!
“至于他们三人,于凤阙便将他们交给大理寺吧,该有的惩罚,一个也都不会少!”君越目的达到,摆了摆手,示意将已经几乎被吓破胆的三个人给拉下去。
有侍卫上来,将那碍事的人给拖下去,高台上,面前的人求饶不已,而君越自顾自地将擦拭好的匕首重新放回衣袖,染了血的手帕轻轻一丢,随风而飞,无形中又加了几点压迫。
“朕今日前来,还要一要事。朕受于天命,自当尽心竭力。而今,朕为皇,越家军主将或缺,朕册封朕之御妹秦楼月为天凤将军,统率越家军,兼任越家军副统领,尔等见之如朕亲临,胆敢不从者,杀无赦!”君越将目光射向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秦楼月,眸中溢满算计的味道,尽是玩味的笑意。
此言一出,看君越耍酷耍的差不多的秦楼月一愣,完全没有料到这对旁人天大的好事就这样砸在了她头上。
然而此刻面前的人为君,她为臣,更何况那人还是她家的大越,虽然很想推辞,但又不能折了君越的面子,秦楼月有气撒不出,只得半跪道:“臣秦楼月接旨,愿誓死效忠女皇陛下!”
只是,垂首的秦楼月心里却是窝着的火又烈了些,差点没气的直接将触之可及的人给一脚踹飞了去。
真是不知道大越是如何想的,不打一声招呼就来这种,也不怕她把这一群人都给拐跑了,让她这个战神当个光杆皇帝,看她以后还怎么嘚瑟!
秦楼月心里把君越卖的狗血喷头,君越自然也感觉到咫尺之远的某人身上蓄积而起的煞气,坏心思上来,觑了一眼台下对此事敢怒不敢言的众人,轻轻一笑,“天凤将军请起。”
君越轻咳了两声,对着下面的人,声音放的缓了些,“秦楼月,乃是将朕从大雍河之中救出的恩人,跟随朕数月,足智多谋,又助朕清君侧,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并不输男儿半分。”
这话说的好歹让赌气的秦楼月脸色好看了些,但刚刚挽回的心顷刻间又被毒舌的女皇陛下泼了一盆冷水。
“尔等若是觉得有可以胜过天凤将军的,尽管上前,能者居之,朕,用人,绝不徇私!”君越若有所思地给了某个快要炸毛的少女一个眼神,示意接下来的主场全部交给她。
秦楼月虽然心里无数个MMP,但嘴上却还是不含糊,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清,转身之时,便将真实的模样给藏了进去,很快地便君越刚才那震慑人的模样学了个七八分。
只见少女将那双同样凌厉的眸射向台下的一众人,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恭请的姿势,道:“尔等若是有实力一战,那便请之,我秦楼月一概奉陪到底!这天凤将军,不惧之!”
秦楼月如此做,君越又已经首肯,自然有雄心壮志之人敢一战。
面面相觑之后,越家军之中倒没有想来一试之人,毕竟,他们所要效忠的人是君越,君越开口,自然从之。
而金吾卫便大不一样,虽然有君越震慑在前,但女人封女人,还是一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女,到底有何能力,还是难以令所有人信服。
于是乎,在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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