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低落,二秦这家伙总能给她弄出来点幺蛾子乐呵乐呵。
“大越,你真是太坏了,你不知道那都是抱怨的话吗?要是没有事情,也实在是太无聊了!”秦楼月摇了摇头,顿时爬了两步台阶,在君越旁边坐下,一副抱大腿的样子。
“一万越家军在哪里?三万金吾卫有没有全部臣服?”君越冷不丁地问了个高深的问题,让这两天全部操持此类事情的秦楼月下意识地开口道:“除了守着皇宫的一千人,其余的都在东山大营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问这个干嘛?”
“那就走吧!”君越拍了拍手,拽着秦楼月就出了这承明殿,绕开守卫,拉着莫名其妙的人就上了屋檐。
“去哪啊?”某个女子还在喋喋不休地发问。
君越耳朵嗡嗡作响,直接把那个小蜜蜂给按了下去,用整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调侃道:“当然是给你封个官职做做喽!”
“啊,啊啊!”
某人的尖叫大越惊起几声鸟鸣,却挡不住晴空万里,烈日炎炎,时间一晃眼,已经是六月份。
这一路上,穿过这已经恢复热闹的城区,君越虽然穿着华服,却也并不是龙袍,况且为了不让这张脸引起什么轰动,还特意带了一层面纱,这一路走来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君越为了看看如今这城中的情形,故意走了闹市,只是,这本来大好的心情还是在君越进了一家混沌店之后,完美无缺地被破坏掉了。
这店已经是郴州城的僻静之地,人不少也不多,除了君越和秦楼月,还剩下一家。
老婆婆人挺好,和善亲切,没多久,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端了两碗混沌小心翼翼地给君越放到了桌子上。
君越刚拿起筷子,沉重的脚步声便随着那叫嚣的声音传了过来,汗臭味随之飘来。
君越揣着很糟糕的心情抬头望去,店内的那用餐的人已经着急忙慌地放下钱和才吃了两口的混沌走了。
门口处走过来两个穿着铠甲的金吾卫,身材高大魁梧,那脸长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更何况,此刻拿着佩剑,更是凶神恶煞,直直闯入,一人堵住刚刚准备进入内堂的小女孩,另一个人更是刺啦地拉出来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看着老妇,“交钱吧,这一个月的保护费!”
“军爷,你再宽限几天,几天就好,最近帝京不太平,生意不…不景气,实在是,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老妇佝偻着腰,惊惧着从衣袋中掏出一个破旧泛黑的荷包,颤抖着递给那得意洋洋的人。
“就这点银子,你就想打发大爷我,月月开这个店,就只有这么点,糊弄大爷我的吧!”带头的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那一圈浓密的胡子被怒吼翘起,丑啦吧唧的。
“奶奶,奶奶,那是我们买药的钱啊!给了他们,你这病该如何好啊?”小女孩虽然怕,眼里都泛起泪花,但还是恳求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叔叔。
“哦,原来都给你这个老不死的买药了,不过,你家这姑娘倒是长的标志,不如今日就把她要了当小娘子如何?”领头的那色眯眯的眼神落在虽然穿的破旧但长的清秀的女孩身上,身体已经忍不住扑了过去。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阿爹可是越家军,女皇陛下的军队,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后退,怕的要命,却又无处可逃,只得努力地震惊,求救地看向自己的奶奶。
“女皇陛下,哪个女皇陛下,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摆什么谱,先要了你,赶明再要了那个女人,岂不是一举两得,一个女子还想当皇上,还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领头的黑脸大汉冷哼一声,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声音连同动作都一起戛然而止。
秦楼月看了一眼脸色黑道不能再黑的君越,心惊,觑了一眼已经剩了一根的筷子,为那个已经腿上已经插了一根的黑脸大汉默哀。
而就在秦楼月发愣的那一刻,君越已经一掌把上前拦着她的人给一掌拍飞了,化作一道流光,负手而立在那个现在躺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大汉邪恶地开口道:“你,说女帝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呵呵,呵呵,在她眼皮子底下欺男霸女,在她面前出言不逊到如此地步,还真的是胆子都肥到天上了!
敢情,她这个女帝,不只是摆设,还是个没什么卵用的花瓶,那今天要不让他好好看看女帝的厉害,他明日怕就要张口当皇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