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越,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上了当,当下把轻飘飘笑意最浓的君越茶杯给夺了过去,怒气冲冲道。
“目的吗?没有!毕竟本尊可是一心一意为我家的二秦着想,难道不是吗?”君越被收了喝的正津津有味的茶水,也不生气,反而摊了摊手,无辜地看着欲兴师问罪的秦楼月,心中乐开了花。
摆脱了那一摊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逗逗她家二秦,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好啊,大越,你现在是专门戏弄我,下了套等着我去钻呢!”秦楼月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就对着君越扑了过去。
“哎,二秦,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才没有下套呢,不过是给你找个事做做罢了,你怎能如此误会于我呢?”君越眨巴眨吧眼,反手一别,就将那不肯善罢甘休的人给拉到了怀中,笑意盈盈地开口。
“大越,你个大坏蛋,你放开我,放开不放开?”秦楼月这功夫不到家,气性倒是不小,转而又怒道,挣扎着就要挣脱,可是奈何打不过,只得闷闷地开口道。
“二秦,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将这重任给你,自然有考量,说白了,这还不是信任你吗?”君越歪歪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那表情里无辜掺杂着真诚,演的一手好戏。
“信任,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怎么个信任法,你明知道我不擅长干这个,还强行塞给我,唉,若是接替了越家军,我还怎么用心当我这天下第一剑客呢?”秦楼月听了这说辞,脸色微微有了些好看,从君越怀里拍拍手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人,势必要问出一个究竟。
“二秦,你怎么就不懂本大人的一番苦心呢?”君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差点就剩下仰天长叹了。
果然,她家的二秦,脑子还是有点不够用啊!
“苦心,什么苦心,不知道,不知道!”秦楼月见状也来了兴致,兴冲冲地回问了过去。
“你啊,明明都猜出来了,还狡辩!”君越睨了一眼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秦楼月,不由得哑然失笑,“好了,二秦,你应该知道,我如今能信任的只有你和陌染,虽然你我是无意间结识的,之前我们也并不知道彼此之间的过往。但至少共患难是真的,你的洒脱与率真也是真的,所以,如果我登上帝位,那么这越家军,定然要交付到极其信任之人手中。分权制衡,方为上策,这一次,陌染留在这里带着一万人镇守沙城,既是做后盾,也是做假象。而你,二秦,便和我一起去那帝都,夺了那高位!”
“好吧,看在大越你这么相信我的份上,我秦楼月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小姑娘点点头,豪情万丈地拍了拍君越的肩膀。
“还勉为其难呢,你还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呢!”君越努了努嘴,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拿了下去,目光如炬,突然收起了那嬉笑的样子:“楼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越弦,还会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吗?”
有些事情,她想说,对面的人却未必可以接受的了,眼下这情景,她只好先试探一下,因为,她不确定,如果她们之间相遇的缘分是那一张脸,二秦会不会难过?
虽然原主越弦贵为这战神,可这身死之谜到现在还没有个究竟,更遑论还有白狐狸千霁在身后,她能信任的人,除了自己的猎鹰,还能有谁呢?
“大越,当初是你第一个相信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吊儿郎当的少年能够成为这天下第一剑客,是你愿意不问过往就与我成为朋友,所以,不论是君越还是越弦,亦或者是另一个身份,我都只认你是我的大越!”秦楼月似乎被君越的突兀给诧异了一下,但不过转瞬便反应了过来,那相握的手指暖意洋洋,温暖着她那一颗用嬉笑玩世不恭掩藏起来的孤寂的心。
“楼月,谢谢你。”君越动了真情,上前了两步,陡然将秦楼月给抱在了怀中,宽慰一笑:“不论曾经我们是谁,从今以后,我们都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好!”低低的声音,趴在君越肩头的秦楼月那双澄澈的眼眸中竟然也有了微微的泪光,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
第一次,有人愿意成为她的朋友,五年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在这一个孤独的活下去的,做过乞丐,也做过苦力,活到如今还算的上潇洒的日子,大概是老天都在垂怜吧!
也许,没了记忆,也是一种解脱和自由吧……
“哎,二秦,我好不容易感怀一下,你怎么比我还多情呢?”君越感受着手掌上那丝丝凉意,停了许久,才半开玩笑道。
如此美好的气氛,怎么能沉醉于感伤呢?
“切,大越,你尽知道笑我,你个大坏蛋不想理你了!”小花猫嗔怪地开口道,那小脸上涂的脂粉都被消掉了许多,看起来着实搞笑。
“理,怎么能不理呢,我家的好二秦,明天随着本大人一起进军京都吧?要不要去啊!”君越笑着揩去了某个小花猫的泪花,努努嘴。
“去就去,谁怕谁!大越,说好了做最好的朋友,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管,怎么会不管呢?我君越的人,当然要护着!”
“那你要不要给我封个王爷,到时候,我不仅是天凤将军,还是王爷,家财万贯,吃喝不愁,哇塞,太棒了!”
“好好好,都依着你,小馋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