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卿语本就四肢绵软无力,如今更是疼得脸都青白一片,大滴大滴的冷汗湿透了衣衫,也不知被扎了多少针,据说这种方法多用来教训花楼不听话的姑娘,不会留疤只会痛死,想不到竟有如此屈辱的一日,她不会喊,一个字都不会喊,她身体里流着最高贵的凤氏血脉,就算咬破了舌头也断不会屈服于这种耻辱卑鄙的手段,而且那个齐易分明就是个变态,看他手上的皮肤还有那喉咙怎么听怎么看都是个老头子了,还顶着张美男的脸,真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当别人眼瞎吗!
“别碰我!”凌卿语厉喝,感觉到齐易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宁可多扎几针也不要被这个老变态摸。
“哟哟,针扎都不叫,这会儿掐了你的小腰就开口了,真是敏感!”齐易肉麻当有趣,这凌家小姐的身子软得跟汪水似得,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晋阳夫人当真是太厚待他了。
“齐易,你有本事就把我折磨死,如果让我生离此处,我定会让你后悔生而为人!”凌卿语怒目而视,那凌厉狠绝的一眼倒也真的暂时震慑住了齐易。
“小美人吓唬谁呢,期待你的情哥哥来为你出头?只要他来了,只怕是走着进来,横着出去,你倒不如讨好讨好我,兴许你伺候我舒服了,我便让你少受些苦,如何?”齐易压下心中被凌卿语恐吓的惧意,凑近了在她耳边自以为有趣的呵气说话。
“呸!无耻!”凌卿语毫不客气的将口中咬破的一口血沫子直接喷吐在齐易的脸上,齐易不怒反笑,反手又是一把银针扎在凌卿语的十指上,十指连心,那痛当真撕心裂肺,凌卿语双目喷火硬抗,实在痛的难以忍受了,差点痛喊出声,只得惨白了脸大叫,“齐易,你等着!我会生生将你的骨头寸寸踏碎,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间极致之痛!”
就在此时,密室暗牢的门缓缓打开,晋阳夫人带着仲孙离默进来,凌卿语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情不自禁的对着仲孙离默大骂,“你来做什么!我不要你管,你走,你走,快走!
仲孙离默好歹也是经营过花楼的老板,虽说他从不勉强自己楼里的姑娘,不屑那些肮脏的手段,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在看到那些散落的银针时约莫就知道凌卿语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心里一痛,他竟然连累她至厮,忙上前几步跪倒在她身旁用力将她拥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柔道:“别怕,我来了!”
凌卿语靠在他怀中莫名的感到心安,虽然知道此次只怕凶多吉少,但是有他在身边就是有一种安全感,连方才受那针刑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晋阳夫人冷眼看着,忽而大笑出声,“难得独孤家竟出了个情种,你跟你爹独孤羽倒是完全不一样,想不到竟为了她真的不顾一切单枪匹马闯到这里,素来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也会有弱点,倒也没让我失望。”
“仲孙霏,我已来了,我与你的恩怨与她无关,你放她走!”仲孙离默放缓了眼中的杀意,他最后给她一次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