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的希望您……以一双眼睛为代价。”
欧阳苏眯着眼,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眼中闪着寒光,冷笑的语调似乎有些轻佻:“可以啊,如果能拿得走的话。”
这是风凌没见过的样子,让他感觉此次太子殿下是真的生气了。
他突然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对了殿下,那个婢女已自杀,听说是怕遭到报复。”
欧阳苏冷笑一声,道:“呵,明明是一手好棋,七弟还是操之过急了。”
“殿下的意思是……”
欧阳苏道:“把那个婢女的尸体带回来。”
欧阳苏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夭夭睡了吗?”
“……”风凌表示很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太子殿下竟然还想着白夭夭。
风凌道:“殿下,日后您还是收着点,今日许多大臣都上奏,说早不满您对白夭夭的态度了……说红颜祸水,将来是要祸国的。”
欧阳苏看见窗外有一个影子微微在颤抖,道:“行了,本太子知道了,我自有安排。退下。”
“是。”
风凌推门而出,刚好看见捂着嘴站在门外的白诗。
风凌因看到太多因为欧阳苏对白诗的态度而准备扶持欧阳恒的人,现如今对白诗有些不待见,轻轻侧身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白诗心头一颤,她很内疚。
内疚自己拖累了欧阳苏,内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内疚自己像个废物一样的说要保护欧阳苏,结果什么都做不了。
欧阳苏看着白诗站在外面,眼中满是柔情:“进来。”
白诗顿了顿,一下子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低下了头,微微地在颤抖。
欧阳苏从一旁拿起了披风,缓缓走过去,为白诗披上,道:“不需要你自责,是我不够强。”
“倘若我能早些发现欧阳恒有异动,现在便不敢有大臣说你的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
白诗紧紧地握住拳头,她快想哭出来了,她听说欧阳苏最近为了陪她,放下了很多公务。
她当真是个祸水吗?
欧阳苏牵住了她的紧紧握着的手,将她拉入房内,关上了门:“外头冷。”
白诗听着欧阳苏温柔的语调,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就像被轻轻地撩拨着,让她眼里有些发痒,视线也渐渐模糊。终于在这一刻,哭了出来。
欧阳苏一顿,轻轻拍了拍白诗的背,虽不语,但举手投足之间的温柔让白诗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白诗将头埋进欧阳苏的怀里,欧阳苏不久便感受到胸膛一阵湿润,笑道:“这么爱哭的吗?”
白诗听了,猛地一抬头,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欧阳苏你有病啊!都、都这个时候了还笑我……”
白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抽涕涕道:“我、我真的是个废物啊,我什么也不会,除了、除了拖、拖累你,我什么都没有做到,还、还说要保护你,我真的、我……”
欧阳苏的手触到白诗的脸,替她轻轻拭去泪水,笑道:“怎的还变成个小结巴了?”
白诗打开了欧阳苏的手道:“才、才没有……”
“此事我自有安排,别哭了,好吗?我发誓回保护好你的,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白诗听见欧阳苏的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心境自然而然的就平静了下来,不知怎的,只要是欧阳苏说的话,他都信。
白诗擦干了眼泪,道:“好。”
欧阳苏看见白诗终于平静下来,笑了。这一笑,让白诗感觉如沐春风。
“那、那我先回房了,你、你早点休息……”
欧阳苏道:“来都来了,不陪本太子一起睡吗?”
“流氓!”
白诗说完这两字,马上跑得不见了踪影。
欧阳苏浅笑着,他真没想到他的七弟如此蠢,竟然会这么着急,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白诗回到了房间,拿出了白夭夭附身的那个玉佩,念叨道:“夭夭啊夭夭,这么久没出来了,上次灵力损耗还没修复好吗?”
“夭夭,我本以为你真属于那种被欺负的柔弱女子。但上次看你出手,我就发现你并不简单,能忍辱负重那么久地隐藏自己的能力。”
“你那么厉害,你有什么办法救救欧阳苏吗?”
玉佩半天毫无动静,白诗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时,才传出了一点声音:“没有。”
白诗猛然惊醒,道:“我靠你咋回事儿?我都快睡着了你才回我,吓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