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符这厮到底许给你什么了,让你心甘情愿认罪去死。我告诉你,他梅伯符可保不住你的一家老小……”
郑副使将他拉开,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车夫:“小的动手时,看到了高大小姐左肩衣服下有颗手指甲盖大小的痣,还有,小的偷藏了那丫头的荷包,荷包里有碎银子,还有银票子。藏在小的家里的炕下。”
郑副使立刻让人前去,不多时便从车夫家中的炕下,搜出了一个绣着高字的荷包。
梅伯符方才一直坐着,一直等到带队搜的人带着证据回来,这才起身对着高观察室鞠躬行礼:“高兄,梅某御下不严治家无方,竟出了这样无耻的下人,梅某人难辞其咎……”
“我咎你个屁……”高观察使暴起,对准玉树兰芝的梅伯符就是一脚,踢得梅伯符一个踉跄。
高观察使左看右看,捡起钱大人身前的惊堂木对准他扔了过去:“梅伯符,一定是你教他这么说的,你是不是拿了他家人威胁他。”
又指着车夫:“你没说实话,你没说实话,一个低贱的车夫,哪敢对千金大小姐下手……肯定是梅伯符教你这样说的……”
“是小的鬼迷心窍了,是小的造的孽……”车夫咬死了不松口。
钱大人:“如今证物也找到了,犯人也亲口承认了,诸位还有什么疑虑吗?如果没有疑虑,那我们就要将高大小姐的死和书院的中毒事件分成两个案子来审。等姓莫的夫子醒来,再审书院的中毒案。”
高观察使一声咆哮:“可他完全是在放屁,一派胡言……”
梅伯符:“高兄实在是误会太深了,要不,请高兄找出证据证明他是在撒谎 。”
高观察使气个仰倒;“你……”
郑副使上前两步:“这个时候就该上刑了,根据我的经验,女子只要上了夹棍,男子只要用上黥劓,不怕他不从实招来。”
钱大人用问询的目光看向林尚宫。
林尚宫问:“除了这两个暴力血腥的法子,还有其他办法吗?李大人上任后,曾有言明,严刑拷打并不可取。”
跪着的秦夫子露出了有话想说的表情。
林尚宫:“秦夫子若是有话想说,请明言。”
秦夫子:“多谢林大人,我确实有话想问凶手。”
她转向车夫问道:“请问,你勒死高大小姐用了多长时间?将高小姐吊上房梁又用了多长时间?勒死高小姐后,到将高小姐吊上房梁前,你又做了什么?你是否趁机亵渎了高小姐?”
高观察使一声怒喝:“老子砍了你全家……你这个杂碎……”
车夫慌忙摇头:“没有没有,小的没有,小的当时怕得不得了,哪敢做这样的事……”
“若是没有,那是谁将高小姐的衣袍解了,事后又慌慌张张的连衣袍都系错了,不是你,那就是旁人啰?”
“不不不,是小的,小的本来是想的,解开衣服后又太怕了,所以才系错了。”
“既然是你干的,你从脱衣到穿衣花了多少时间?”
“没一会,真的没一会,顶多就数十来个数的时间,小的怕被门房发现,就赶紧伪造了现场。”
“没撒谎?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秦夫子问。
车夫叩着头:“小的发誓没撒谎。”
郑副使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审案不是这么审的,发誓有个屁用?”
秦夫子:“林大人,在座的各位大人,我怀疑琴房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高小姐和她的丫鬟并不是在书院受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