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失败。
零陵城之外,赵兴带领的汉军整齐地在湘江西侧安营扎寨,赵兴则在中军大帐中和姜维一起商讨战事,比划着地图,一也没有进攻的意思。而在这时,张苞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元隆兄,对岸没有人,那朱然还没来,我们如果现在渡河的话,我们是不是趁现在朱然还没有拦住湘江渡江攻打桂阳郡?”张苞询问道。
赵兴听罢,便不紧不慢地合上了案上的地图,从中军大帐中走了出来。如今刚开春没多久,但江南已经很暖和了,芦苇,灌木饮着湘江的水,重新焕发了生机。天空碧蓝,树木葱郁,沿着河岸,看着向北流去的澄澈江水,这景色倒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不是打仗的话,赵兴倒真有兴趣在这里赏景吧。
“兴国兄,你要想想,如果我们真的渡过湘江,还成功拿下贵阳的话,那北上取下长沙,夺得整个荆南,那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是这么回事……”
“如果东吴的指挥官是个饭桶,那我或许真的什么也不想就渡河了,但那朱然要是真是个饭桶的话,当初南郡之战他就已经被魏军困死在江陵城了,还能活到现在?”
“那元隆兄的意思是,朱然不会让我们这样简单的渡江?”
“不,现在他倒是巴不得我们渡江。”赵兴解释道。“你想想,现在我们虽然能够渡江,但渡过之后我们的军队就会失去补给据,只要他严守桂阳,让我们一时无法将其攻克,再用大船封锁江面阻碍我们的退路,那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可以朱然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过江。要知道,虽然在长江渡河,我们在上游,有顺流而下的战船支援可以轻松保证河道,但湘江是向北流的,源头是交州,那是东吴的地方,在这里和东吴打水战,我们是压倒性的不利。”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一直在这里等着,朱然也会继续集结部队吧,东吴如今虽然国力最弱,但如果把防备魏国的军队也调到荆州,想必也能集结八万多人吧。”
“这我也明白,”赵兴道。“一旦战事延误,我们不但要面对更多吴军,还要面对北方魏军的大举进攻。所以湘江是要渡的,正因为这湘江是朱然留给我们的陷阱,所以我们必须踩上去,否则战事就会陷入僵持。”
“诶?”赵兴的话让张苞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踩陷阱的确会陷入僵持,但踩了陷阱就意味着这边会失败。既然渡江会被东吴切断后路,那为何赵兴又要渡江呢?
“这场战争虽然名义上是我们要夺得荆南,但实际上,我是想以此战作为灭吴的契机,把眼光放远一,攻下东吴不一定非要从荆州开始吧。”到这里,赵兴又摊开了地图,放在了地上。
“这场战争的胜负手,实际上是在交州!”赵兴指着交州的郁林郡,益州的牂柯郡与交州的郁林郡接壤,而郁林郡的北方又时零陵郡,指着这个特殊的位置,赵兴对姜维和张苞道。“占领这个位置,不但可以占据湘水的上游,从而取得湘水的控制权,还可以东取苍梧,南海,从交州北上,无论是取荆州还是扬州,东吴都无险可守,而魏国也鞭长莫及。对我们来,拿下桂阳固然是我们的胜利,但拿下郁林,对我们来同样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