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但若遇上些沙场老将,随时都会因此招来灭军大祸。而刘延庆正是看出胡耿的脾xing,一直未有加予重用,只盼他ri后成熟稳重一些,再做升迁。可不曾想,胡耿对刘延庆宠信韩、邓二人一直怀恨在心。因此待机会来时,他毫无犹豫选择了背叛,来换取他认为本就应该属于他的光辉仕途。
浓痰直接打在了胡耿脸上,刘延庆见状,张口大笑。胡耿大怒,连忙下马,大喝停下。那架押着刘延庆的大囚车猝然而止,胡耿一把夺过一个兵士手上马鞭,猛地跳了上去,对着刘延庆就是一顿毒打。而且那鞭鞭狠辣,多朝着刘延庆的面门打去,打得可谓是血液横飞,惨不忍睹。可刘延庆竟还破口大骂不绝,恼得胡耿是怒火焚身,一鞭当头骤打劈下。
哇~~!!
刘延庆凄厉痛叫,这回再也骂不出口,痛得昏死过去,满头已是血迹,乱发也染得半红。四周兵士唯恐胡耿会活生生地打死刘延庆,连忙前去阻止,将胡耿死死落下。胡耿叫骂不绝,也是状若疯狂,直到刚才那领军将士赶来看望,仗着是梁思成麾下心腹的身份,对胡耿大骂一番。胡耿方才恨恨离去。
约是一炷香后,胡耿终于赶到后军大部兵马,听说当下领军指挥之人,正是梁太尉身边大红人秦桧,急报说要见。
不一时,秦桧派人来召,胡耿急敢过去,到大军腹地之中,正见一众将士拥护着一身穿白袍银甲,头戴冠帽,留着一对很是好看的八字胡的男人。
胡耿急翻身下马,急急报道:“见过秦参谋,末将有要事急报!!”
“呵呵。有劳胡将军了,你此时不应在那龙蛮子左右,怎会到此?可与你所报之事有关?”秦桧笑容可掬,轻声细语,可眼神里却闪烁着几分寒光。
胡耿心头一震,即报道:“秦参谋不愧是料事如神,确是大有关系。就在昨夜,末将不慎被那龙蛮子发觉,所幸那龙蛮子素有妇人之仁,被末将蒙过。龙蛮子却又教我来通风报信,报予虚情,将大军引去卧龙谷右边的红高坡,到时即会设以埋伏,擒住领军大将,已教诸军投鼠忌器,换了那刘延庆!末将对梁太尉忠心耿耿,自不会与那龙蛮子狼狈为jiān,适才所言,若有半字虚假,愿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秦桧闻言,脸sè连变,同时又是脑念电转,双眸泛光。一阵后,秦桧蓦然笑道:“那龙蛮子可还有其他后事交代?”
胡耿闻言,面sè一紧,细想好一阵后,答道:“回禀秦参谋,末将所知大概就是这么多了,绝无丁点隐瞒。”
“好,左右把这人擒了!!”秦桧把头一点,遂忽然指向了胡耿,冷声喝道。秦桧令声一下,左右将士顿时纷纷应和下马,各提兵器,如同恶虎野狼般向胡耿扑了过去。胡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回过神来,已被诸将擒住,疾喝冤枉。秦桧身旁一员将士,不禁好奇问道:“参谋大人,这胡耿尚有用处,为何杀之?”
“哼。此等jiān诈小人,卖主求荣,背信弃义,无君无父,除之则利,留之迟早必成祸害也!!”秦桧冷声哼道,目光充满鄙夷、冷酷之sè。胡耿听得如坠万丈冰渊,反应过来时,已知xing命休矣,破口大骂。秦桧一声令下,那七、八个将士扑上厮杀,乱刀将其砍成肉渣。
须臾,众将齐来问计。秦桧双眸眯紧,不假思索便道:“一切皆如原计划行事便可!”
众将闻言大惊,皆是不明所以然。秦桧见众将神情,大约猜到他们心中所疑,即道:“诸位将军,不必惊讶。我问你等,若那小人所报无虚,你等将会若何?”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一员素来颇有急智的将士,恭答道:“既然我等已知那龙蛮子在红高坡那里埋伏,为防万一,可命押送队伍走卧龙谷,我等则率大部人马前往红高坡厮杀便是!”
那将士话音一落,秦桧蓦然灿然笑起,众将见了,纷纷面sè一怔,都是醒悟过来,皆赞秦桧运筹幄,才智惊人。
“诸位将军谬赞,不过这龙蛮子素来心思细密,若想成事还需一些布置,你等且附耳来听。”秦桧眼中jing光晃动,遂教如此如此,众将听计大喜,各自领命。
且说,两个时辰过去,此下已是午时时候。正如秦桧所料,邓云命胡耿回去通风报信,自知他不会老实,确是有意利用,想要以虚情诱得大军赶往红高坡,然后再于卧龙谷截住押送队伍,救得刘延庆。此下邓云率兵在卧龙谷埋伏已定。
就在此时,忽有两个斥候赶来报说,见得好几部兵马已往红高坡而去,押送队伍正往卧龙谷赶来。邓云闻言面sè一震,急教诸将准备应战。而那鬼先生,却是几番张口又止,原来是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反而有些反常。